胡达刚坐下,杨虎尔便进来了,“哎呀呀,兄台,真的是惭愧惭愧,刚刚来了一点军务,真的是失礼了,还望兄台见谅啊!”
胡达急忙站起身子说道:“将军过谦了,既然将军有要事在身,我胡某就不打扰了,在下先行告辞了。”
“兄台,兄台,不要急着走。今日得以与兄台相识是我杨虎尔三生有幸,既然你是专程来找我杨某的,那自然是听你说完原由,岂能是中途就走之理啊?”杨虎尔说道。
胡达坐下来说道:“将军心意胡某领了,只是胡某怕等下又有要事需要将军处理,怕是会耽搁将军的军务啊。”
“兄台放心,我已经命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兄台尽管放心便是。”杨虎尔说道。
“即使如此,那胡某就直言了。”胡达说道。
“兄台请!”杨虎尔说道。
“将军,我此番前来比非只是简单的与将军比武,而是为了明日之事而来。”胡达说道。
“明日之事?明日是何事?”杨虎尔问道。
胡达不知道杨虎尔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忘记了明日的约定,“将军,莫非你果真不记得明日的约定了?”
杨虎尔想了半天,说道:“杨某真想不起来明日还有什么事情。”
“明日将军约定与广陵的陈叔月比武,将军不是已经收了战书。”胡达说道。
杨虎尔一拍脑袋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果真忘记了。只是广陵这将士都是不堪一击之辈,故而我便也就不记得此事了,既然这陈叔月甘愿给我下战书,无非就是为了鼓舞士气,区区小儿,我杨虎尔岂能放在眼里。”
胡达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陈叔月在杨虎尔眼里就是一个小儿,人家根本就没有把陈叔月当回事,难怪这个点了还不休息。
“将军可是了解这个陈叔月?”胡达问道。
杨虎尔摇摇头,“平日较忙,那里有那闲工夫去理会这些小儿。不过我倒是经常听那杨华说起此人,说其是陈国皇子,因为兄长嫉妒被贬至广陵,无奈那个兄长昏庸无道,治国无方。至于这个陈叔月好像也就是守着广陵这小小地方,剩下倒是不知道此人有何过人之处。”
胡达说道:“看来将军根本就没有把陈叔月当作对手。”
“哈哈哈!与我杨虎尔交手除非有你兄台这般身手才算得上对手,上次我连战两名广陵大将,都是不堪一击,所以我觉得这广陵压根就没什么可用之才,只是大家相互鼓吹才把广陵的将士吹的如此厉害,岂料就是个草包绣花。不过上次倒是有个主将与我交了收,虽然我不认得此人谁,但是那简单的两三招我便知道此人武功不弱,如果那天我踏平了广陵的时候,此人我一定要留下来与我比试一番再说。”杨虎尔得以的说道。
胡达内心里面不是滋味,他引以为豪的广陵众将士在杨虎尔的口中却成了绣花草包。他站起来笑笑,“将军说的那个人就是陈叔月的大哥陈叔浣。”
“什么?此人就是陈叔浣?”杨虎尔迅速站起来问道,显得非常吃惊。
胡达也没想到杨虎尔对于陈叔浣倒是非常感兴趣,“怎么?将军认得陈叔浣?”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想当年大陈征战我北周的时候,都是这个陈叔浣带兵前往,他的威名到现在北周将士都铭记于心,至于后来杳无音讯了,我们也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杨虎尔说道。
胡达说道:“可是将军只知道这个陈叔浣的威名,却不知道陈叔月的威名。”
“此话怎讲?莫不是这个陈叔月要比起陈叔浣还要厉害不成?”杨虎尔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陈叔浣虽然武功卓绝,善于带兵打仗,可是现在却甘愿在陈叔月的帐下效力,你可知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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