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嘴严实不?”
刘公玄也是蓉城人,但是他不担心金龙大司去找他麻烦,他可是青城山下一个掌门,找他麻烦就是去送死。
“我也没干啥坏事啊。”姜书栋做人端正,身正不怕影子歪。
林逸之咂了咂嘴,“啧啧啧,还没干坏事,风流债不是坏事吗?”
刘局长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哟,风流人物还看少年郎啊。”
一路都在说笑,姜书栋却没有太放松多少。
金龙大司若是用蓉大来压他,指定坏事,得多加防备。
到了刘局长安排好的饭店包房,姜书栋看着满桌子酒肉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肥橘也从林逸之身上爬起来,刘局长和秘书看着肥橘上了桌也没多说太多。
肥橘有奶就是娘,只要给它肉,它能任由你随便蹂躏。
满桌肉菜滋滋泛着热气儿,金山烤羊肉,红烧羊排,手抓羊里脊,光是闻味儿就让人受不了。
秘书留在包间作陪,频频敬酒。
“别光喝,吃点菜。”林逸之嘴里包着肉,端着酒杯跟秘书攀兄弟,后者也是受用。
刘局长和姜书栋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身子一哆嗦,“把空调调高点,咋还这么冷。”
说着就开始止不住的抖腿,刘公玄给姜书栋使了个眼神。
“刘叔,咱们都是家门,我敬您一杯。”
趁着刘公玄和刘局长喝酒,姜书栋连忙打开自己的包。
“嘶。”姜书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三足金蟾居然在他的背包里!闭着眼正在睡觉。
“刘叔,祝您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姜书栋和刘局长敬酒,刘公玄拿过背包一看,心里暗道一声我草。
这三足金蟾是什么时候钻进背包的?
怪不得出山就感觉冷,当时只当是下雪的缘故。
到了空调房也是冷,原来始作俑者就是这胖蛤蟆!
刘公玄拉上背包的拉链,没在多说话,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倒是这酒局喝的人兴致高涨,刘局长平易近人,跟着忘年交和下属喝酒没端架子。
一地都是皇台酒酒瓶,每人喝了不下一斤。
刘局长和秘书本来就是豪放的西北人,天冷的时候喝酒取暖这是刻在遗传基因里的。
没曾想姜书栋三人也不遑多让,推杯换盏不落下风。
喝到下半场,刘局长醉意上头开始拉家常,把自己早年放羊的经历说了出来。
说到动情处,秘书也跟着抽泣。
刘公玄也是感同身受,“刘叔,我也命苦啊,我从小就没爹没娘,跟着师父师兄长大。”
姜书栋忍着没说话,倒是林逸之。
端着酒杯靠过来,说道,“兄弟,这些年苦了你了。”
正要碰杯,林逸之又补了一句,“干脆这样,以后你管我叫爹,我管你叫哥,咱们各论各的。”
“但是你放心,一定给足你父爱。”
入夜之后,刘局长给三人安排了独立的客房。
刘公玄已经醉倒,林逸之也喝的大舌头。
姜书栋洗漱完毕倒在床上,突然想起三足玉蟾,在背包里一阵翻找。
晚上没看错,确实是玉蟾,只不过这时候似乎在冬眠一般。
将玉蟾放置在床头,如同一个摆件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姜书栋猛然发现一个诡异的事。
玉蟾旁边居然还放置着一本书,走进一看,《金石为开》。
姜书栋使劲揉了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我难道是在做梦吗?
这本古书在墓葬里奇异的消失,姜书栋又不曾拿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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