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秋儿的话不觉笑着道:“谁说我便只疼冬儿,来日你和春儿出嫁,我也比着冬儿的例,绝不偏待了半分。”
秋儿却是瞪了慧安一眼,抬着小下巴道:“奴婢早便说了,不嫁人,就赖着少奶奶了。”
三人正说笑,关元鹤却是进了屋,方嬷嬷和秋儿忙停下了手中活计,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关元鹤脱鞋上了床,慧安便依进了他的怀里,兴致勃勃地和他说着冬儿的婚事,前两日慧安总是闷闷的,这两天为这冬儿的亲事许多事都要亲自过问上两句,关元鹤怕她累着,又见她兴致极高,心情似也因之好了极多,便也不拦着,现下他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慧安的话,瞧着她面上容光焕发的笑容,心情便也欢快了起来。
两人说了会话,关元鹤才道:“昨日淮国公的尸身已运进了京城,明儿我得到淮国公府去吊唁,中午许是回不来,便不陪着你用膳了。”
慧安闻言点头,心里却是一叹。听闻最近朝堂上太子一党都在质疑淮国公的暴毙,令皇上对此事令刑部立案查查,为此闹得沸沸扬扬,如今淮国公的尸身运到京城,想来这场风波必将闹得更凶。崔皇后为了平王的太子之位,不惜将唯一的女儿端宁公主嫁给邓玉那么个混蛋,可如今淮国公竟就这么没了,东宫也算受了重击。
当年淮国公因故本就娶了两位平妻,一白氏,一韦氏,邓梁是白氏所出,那白氏乃朝云侯家的嫡女,朝云侯府也是大辉勋贵之家,虽是如今势不如前,但在军中也还有些威望,崔氏欲将端宁公主下嫁白氏之子邓梁本是一石二鸟,打的好算盘,哪里知道关元鹤横插了一杠子设计端宁公主嫁给了邓玉。
因着邓玉之故,淮国公世子之位便落到了邓玉头上。那邓梁本是嫡长子,白氏出身也比韦氏要高贵些,邓梁的世子之位本是十拿九稳,这下子崔皇后却也将朝云侯府给得罪了。那邓玉是个浑人,即便是继承了爵位也是半点作用也没的,如今淮国公这一去,崔皇后可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平白得罪个朝云侯。
而朝云侯的嫡孙女白徽容前些日被贤康帝指给李云昶做了侧妃,这不得不令慧安怀疑早先关元鹤设计端宁公主嫁给邓玉时便料定了会有今日之局。
慧安正想着,关元鹤却是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明儿淮国公府会有一场大戏,你且听我好消息吧。”
慧安闻言一愣,正欲再问,关元鹤却是将头一抬俯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嘴,大掌也沿着衣襟口滑了进去。这些天来关府发生了太多的事,又因胎气和定国夫人的病情,两人已许久不曾亲热,虽是每日都搂在一起才能安睡,可关元鹤一直极为老实,他现下骤然如此,慧安当即便是一颤,头脑有些晕乎起来。
待她察觉到不妙时,关元鹤已是扯开了她的衣襟,休说如今大白天的,只她的身子便不允两人胡来,慧安眼见关元鹤有些失控,忙去推他,关元鹤却是伏在她的胸口不愿起来,待慧安怒地揪起他腰间一块皮肉狠狠一拧,关元鹤吃疼之下才不情愿地抬起头来。
入目慧安身上的衣裳已被扯地散开露出一大片冰肌玉砌的胸前美景来,那沟壑起伏,直瞧的他血脉贲张。慧安却是趁着关元鹤愣神,一把推开他,便去拉散落的衣衫,有些气息不稳地绯红着脸瞪着关元鹤。
她这般模样却是瞧的关元鹤心头一荡,伸手便抓住了她拉扯衣衫的手,接着便果断地再次俯下身来,慧安被他抚弄的浑身发软,只心里却清楚这会子绝对不能乱来,只无奈手挣了挣,却是浑身无力,根本就甩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颤着声音哀声道:“文轩……不能,你快停停,快停停……”
关元鹤自然也知道不能随心所欲,可被唇下细腻如凝脂的温润诱惑着,他实有些停不下来,身体中的**被唤起,想着那醉生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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