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口把酒壶里的白酒给喝干净了。
旁边的窝阔台脸上满是失望,看着空牢牢的酒壶,怎么感觉自己的心,不是,自己的胃,跟这酒壶一样空牢牢的呢。
正堂门口,哈合台一帮人探头探脑,看到空了的酒壶,一群人顿时没了精神。
雪族族长拿着酒壶晃了晃,看到酒水一点也没有,心中有些失望,吩咐着旁边的窝阔台说着:
“去,再给我弄几壶过来。”
窝阔台闻言脸色难看,期期艾艾的说着:
“不行啊,族长。”
雪族族长闻言从怀里摸出一个金豆子,扔到了窝阔台怀里:
“这一粒金豆子够了吧?”
窝阔台捏着金豆子,脸上满是纠结:
“这东西换不了多少,一般的铺子都不带收的。”
雪族族长不解了:
“怎么会,咱们来的路上,银子还能用的,怎么到了京城,反倒是不能用了?”
窝阔台捏着金豆子:
“路上我们的花费用的都是珠宝,这金豆子要的人很少。”
“汉国是大国,有自己的银钱,是一种钱币,很好携带的。”
雪族族长不解了:
“那这帮小子是怎么买到的,老子还有这金豆子,他们可是金豆子都没有的。”
窝阔台指了指悬在腰间的骨刀:
“拿了骨刀去换酒喝,骨刀还是能换些酒的。”
雪族族长顿时恼火起来了:
“想我雪族也是北地大族,怎么就连些汉国钱币都没有,汉国商队行天下,难道就没有族人存下些汉国钱币?”
窝阔台点了点头,还真没有,因为马贼的缘故,汉国商队不通雪族领地。
没钱可用,让这位雪族的族长,第一次有些愤恨那些扰乱汉国北地的马贼了。
“拿珠宝,变卖些,用钱去买。”
“算了,跟我去求见礼部尚书,我想钱尚书肯定有法子教我。”
雪族族长招呼着窝阔台说了,前次去见礼部尚书,虽然没能见到人,但珠宝开路,已经打通了下面的人。
想他堂堂一地族长,到了极北宫廷都是要被礼敬的族长,竟然连汉国市井的白酒都买不起了。
窝阔台招呼了几人,带上珠宝礼物,去求见钱谦益。
钱谦益是不愿意见雪族人的,奈何他给的钱太多,只好见了。
看着神情彪悍的雪族族长,头发胡子花白,人却精神矍铄,一看就是高手。
钱谦易起了心思,若是能收雪族为朝廷所用,必然能出几个勇将,到时候可以以为援,倒是不错的法子。
钱谦益心中有了决断。
“族长可知为何不能见容于我汉国,不被陛下所接纳?”
雪族族长有些懵逼,为啥,我也想知道啊。目光扫过旁边的窝阔台,示意他把带来的珠宝献上。
一包袱珠宝就被摆在了种子上。
“你们这是贿……”
钱谦益的话咽了下去,看着摆在案几上,闪烁光芒的珠宝,钱谦益干脆利索的投降了,这是土豪啊。
“归降我汉国,是你们唯一一条道。”
钱谦益开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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