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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姜书栋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手都有些颤抖。
父亲当时一句话也没有交代就撒手人寰,看着埋在土里的架势,里面很可能就是父亲宝贝的物件。
会和那位太夫人有关吗?
想到这儿,姜书栋感激地看了一眼肥橘,倒是他误会胖猫咪了。
没有钥匙,简单,锄头起落就破开了。
姜书栋深呼吸几口气,颤巍巍地打开了铁皮箱。
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母亲把婴儿时代的姜书栋抱在怀里,父亲就搂着母亲,而背景则是法国铁塔。
照片背后写道,“哞哞今天在塞纳河畔叫我爸爸了,这臭小子尿了我一身。”
姜书栋看到父亲的手书脸上洋溢着笑容,关于小时候的回忆,他都快忘完了。
想到这儿,姜书栋不免有些自责,他也不想忘掉,可是记忆却越来越模糊。
也许只有等他死了,没人认识父母了,他们两位才算真正的永别吧。
姜书栋把照片放进钱包,继而又看向了箱子里的第二件东西。
拿出笔记本,上面的水笔字眼已经有些脱墨,纸张也带着淡淡的霉味。
姜书栋翻开一页,上面写道。
“1992.813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朱家那闺女长得就跟猪没区别,不靠你们我也能活下去。”
“1992.8.23一番周折总算到了法兰西,这里一点也不自由。”
“1992.8.24今天认识了一个姑娘叫薇止,长得真好看啊。”
看到这儿,姜书栋已经明白了。
合着父亲去法国完全是因为逃避包办婚姻啊,在之后就是记载和母亲认识的过程,洋洋洒洒十几篇书尽了父亲对母亲的喜欢。
看到最后一页,还有红色的娟秀字迹,“已阅。”
母亲也挺顽皮的,哈哈哈。
看着父母的爱情姜书栋脸上洋溢起笑容,真是有点羞耻啊。
就在他要合上的时候,看到了关键的地方。
日记本有明显被撕扯的痕迹,撕开的页数有十几页。
再之后,记载的内容就变了。
“1995.6.5今天看到了国内流传在海外的青铜器,老林说这玩意儿带有放射性元素,我觉得他在放屁。有他妈放射元素,人早就死了。”
“1995.7.2今天有幸亲眼见到青铜器,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触之后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1995.7.10老林说的没错,青铜器真的带有放射元素。怎么办?薇止还需要我照顾,我不想死。”
“1995.7.15跟我们同路看青铜器的老周说我们中了诅咒,他小子一直挺神秘,每天除了点香居然还要念经。但是,我并不信他的迷信说法。”
“1995.7.30当初去看青铜器的同伴都感冒了很久,甚至还有人住进了ICU。老林跟我说,老周说的可能是真的。”
看到这儿,姜书栋眉毛皱得越来越紧。
门外突然响起了呼喊声,姜书栋连忙收起日记本和铁箱。
“哎,我在屋里。”
喊话的是吴姨,这是村里为数不多照顾他的人。
姜书栋推开门笑道,“邓姨好。”
邓姨正扶着腰,带着责怪的口吻说道。
“白天把门关那么紧咋子,不吉利,要把门开开财运才得进来,晓得啵。”
“要得,我就是想收拾哈屋子。”
“收拾屋见不得人嗦,你一天天不懂事,回来了也不开腔。”
“我正打算晚点来看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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