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兰姨娘面上也不好看,自不如将事情赖在崔氏头上。
关白泽想着不觉瞧向关礼洁,道:“好端端的怎么走个路也能摔倒!”
关礼洁闻言便哭道:“女儿……女儿不知,只是脚下一滑便摔了下去,许是……许是身子不适,太阳一晒便有些上头,这才没能站稳。只是女儿绝非有意要撞倒四嫂嫂的,爹爹相信女儿。”
慧安听罢眉宇便跳了下,方才在园子里她就奇怪关礼洁怎生好好的便摔倒了,所以才四下检查了一下,只是却一无所获,现在再想想那路边的小草上还带着水,却是奇怪,今日这日头老大,怎么会有水沾在上头呢,现在想想只怕那是一块被扔在关礼洁脚下的冰呢。当时关礼洁推嚷着要挤过去,程敏瑜的丫鬟们岂能不阻拦,这一阻免不了争执两句,趁着无人注意将藏好的冰扔在关礼洁脚下也非多难的事呢。
事后那冰早已融化,哪里还能寻到什么证据,倒是悄无声息。只是程敏瑜的身孕已有五个月,早就过了头三个月的坐胎期,这会子胎应已稳了才是,怎就摔了一下便没了。
慧安想着,关白泽已瞧向那些跪着的下人,沉声道:“哪些是今儿跟在四少奶奶身边伺候的?瞧着三姑娘摔倒便无人护着你们四少奶奶,那要你们何用?”
下人们一听吓得面色一白,前头那嬷嬷瑟缩着道:“当时四少奶奶还在说话,三姑娘摔的突然,奴婢们……奴婢们不防……老爷饶命。”
慧安却心道,那人既是打定主意要害人,自是瞅准了时机才下的手,关礼洁能直接扑到程敏瑜身上倒也不意外。
此时的屋中,程敏瑜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动静双手死死握了起来,然后她一双紧闭的眼睛突然睁的死大,猛然瞧向一旁垂泪的程嬷嬷,道:“嬷嬷,你说今日之事到底是谁所为?”
程嬷嬷闻言收了泪,恨声道:“除了那狐媚子还能有谁,整日里想着取少奶奶而代之,如今少奶奶的孩子没了,她肚子里那个可不就宝贝了,若是个男婴,她还有什么怕的!再者少奶奶如今已有五个月,小产最是伤身,这身子一个调理不好……便是调理的好,这两年却是不好生养的。都是老奴没能伺候好,今日老奴应该跟在少奶奶身边的,少奶奶责罚老奴吧。”
程嬷嬷是程敏瑜自程府带来的,是其生母身边伺候的老人,程敏瑜见她请罪忙虚扶了下,接着她死死咬牙,瞧向程嬷嬷道:“嬷嬷,今儿那环儿可也跟着去了呢!”
程嬷嬷闻言目光一锐,抬头道:“少奶奶是想……可到底没有证据。”
程敏瑜便道:“那环儿本就不干不净的,今日之事便是我们没有证据也要赖在她身上。何况此事除了那狐狸精再没旁人,还能冤枉了她不成?没有证据又怎样,只要旁人疑她便可,老爷心里定也清楚是她无疑。便是不能将她怎样,来日姨娘再想抬举她,老太君和老爷也不能再这般不管不问的。再者,方才我分明听到那环儿大叫了一声,引得千红和千青瞧过去,这才没能及时扶住我。”
程嬷嬷闻言面色一厉,不免骂道:“这个贱人!少奶奶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了。”
她言罢起了身,给程敏瑜压了压被子便转身大步出去,踉跄着几步奔至关白泽身前便噗通一声跪下,哭道:“老爷,我们少奶奶醒来,说方才在园子里三姑娘将少奶奶撞倒本是没有摔狠的,可有人却借着扶少奶奶起身的档儿又从后头撞了少奶奶的腰身一下,还请老爷为我们少奶奶做主啊!”
程嬷嬷一言登时众人皆惊,这关府难得热闹一回,三夫人当即便扬声道:“今儿这可真是越发的热闹了,如今连奴才都敢公然对主子下手了。”
关白泽不觉沉了脸,盯向程嬷嬷,道:“少奶奶可看清了那人是谁?”
程嬷嬷道:“少奶奶当时疼的厉害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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