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世鉴吗?”一个清冷骄傲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一个面如冠玉,却脸色冷峻的年轻男子,突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就是乌世鉴。”乌世鉴感受到他的不善,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会有敌意。
这人面容冷峻,仿佛高高在上,望向乌世鉴的眼神既有蔑视,也有愤怒,他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站在那里,也仿佛永远都是在俯视众人,但在这冷漠之中,却又有着一种雍容华贵之气。
“公孙师兄!”两名少年恭恭敬敬行礼,退在一旁。
公孙?莫非这人便是当今帝国之主的皇子公孙牧?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他就已经肯定,这人看起来虽然还没有令狐悔英俊潇洒,但那种高贵的气度,却已经超过了令狐悔,就算是丰神俊朗的令狐悔站在他的身边,只怕也要相形失色。
“公孙皇子?”乌世鉴道。
“书院里没有什么皇子,我的名字叫作公孙牧!”青年男子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骄傲,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方师妹近来跟随先生练习高深剑术,不会再去白庐峰,你也不必再来找她了。”他声音冷淡,说出的话仿佛就是一道道命令。
他当然有资格这样骄傲,他自己不但是皇室帝胄,而且天资过人,名列“天下十大公子”,简直可以称得上了名符其实的天之骄子。
反观眼前的乌世鉴,相貌虽然也称得上俊朗,却远不及自己气度雍容,何况不过是个小小的郡侯之子,跟自己相比,简直就象是山鸡和凤凰!
前些日子令狐悔对三小姐频频示好,他已经心中不悦,象三小姐和秦雅琴这样的人间绝色,只有自己有才资格拥有,但令狐悔好歹也是州牧之子,又和自己同为“十大公子”之一,勉强有资格跟自己一争。
但这个乌世鉴,又凭什么跟自己争?更令他恼怒的是,明明他已经毁婚在先,但三小姐好象丝毫不计较,居然还经常亲自给他们送酒食,似乎对他还颇为眷恋。
“不劳师兄费心。”乌世鉴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听到他这样的语气,眉头微皱。
“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公孙牧淡淡道,这里若不是藏剑峰,若不是先生就在峰上,他恐怕早已经让乌世鉴吃不了兜着走。
“乌世鉴,你怎么也在这里?”一道白色剑光从远处急掠而来,令狐悔居然也在这时候出现。
“我因为偷喝酒的事被先生责罚,闭关练剑,直到今天才出来,正想邀上三小姐去找你,哪知道你小子居然还先我一步。”他哈哈大笑,眼光一转,已经望见公孙牧。
“公孙师兄,莫非你也认识乌世鉴不成?”
“我怎么会认识他?方师妹正随先生练剑,谁也不见,你们快走吧。”他见到令狐悔,心中更是不悦,拂袖而去。
令狐悔也不以为意,他虽然是州牧之子,但跟帝王皇子相比,地位相差甚远,将乌世鉴一拉,腾空而去。
“哎,上次在紫竹峰偷酒的事,终究被紫云先生知道了,她又告诉了我的先生,先生罚我这么久不准出门,真是憋死我了。走走走,我们去喝酒去!”
“还去喝酒,你不怕先生又责罚你吗?”
“这次不会,这次不但不去偷紫竹峰的酒,而且也不在书院里喝酒,先生怎么管得到我?”
“还能出书院喝酒吗?”
“当然,我们只是学生,又不是囚犯。”
白光如练,在群峰中纵横如虹,穿越茫茫山峦,落在书院的入口。
书院的规矩,任何人也不能飞越大门,所以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从门口走出去。
门口虽然仍然有人守卫,但他们从门里出来,却丝毫没有阻碍,大摇大摆的走了上街市。
“这一次我们可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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