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老朽”改成了“老夫”,这是唇枪之对舌箭!
朱殿军冷哼一声道:“先前老衲说话的时候,是在四通八达的外面,而今是在密不通风插翅难飞的秘室,自然不同!”
陈亚梦闻言一惊,这才回顾身后,心头猛地下沉!
原来身后那道门户,不知何时早已消失无踪!
再注目,四壁如同天然石凿而成,连个缝隙都没有!于是双目陡射煞火,厉声道:“和尚,你存的是何等心肠?”
朱殿军也沉声说道:“很简单,诛杀鹰犬爪牙!”
杜镇狞哼一声道:“算老夫兄弟瞎了眼,说,你是谁?”
朱殿军道:“老衲本寺方丈,法号‘不闲’!”
陈亚梦道:“问你俗家的名字!”
朱殿军一字字沉重的说道:“老衲,大宋‘无畏将国’无畏将军麾下,先锋朱殿军!”
陈亚梦和杜镇,闻言失色,惊问道:“榻上人是谁?”
朱殿军哈哈一笑:“正是‘无畏上将军’赵……”
话未说完,赵小刀已自榻上坐起,接口道:“在下赵小刀,两位请坐谈如何!”
赵小刀三个字,几乎惊出陈、杜二人的心服!
事已至此,他们在互望一眼后,点点头,坐了下来!
赵小刀立即拱手道:“因事逼无奈,迫得奉请两位来这秘室一谈,两位还请全谅。”话锋一顿,接着又道:“赵小刀久闻两位大名,却不知两位已然投入奸党门下。如今虽说道已不同,但赵小刀仍愿与两位开诚论交!”
陈亚梦和杜镇,并没有答话,只静坐而听。
赵小刀接着又道:“赵小刀愿意推诚相谈,两位如何!”
陈亚梦沉思刹那后,道:“事已至此,只好各凭功力一决生死了!”
赵小刀拇指一伸道:“痛快,陈大侠果然是推诚面谈的!”话声一顿,接着又道:“只是赵小刀认为,一战可以,誓分生死似乎不必!”
杜镇道:“老朽兄弟奉有谕令,逮捕阁下,阁下既然不会束手就缚,搏战自是难免,搏战一起,就只有生死两途了!”
赵小刀颔首道:“杜大侠说的不错,但是仍然有办法避免的!”
杜镇道:“愿聆高教!”
赵小刀道:“搏战可分双方动手及以物代之两种……”
话未说完,陈亚梦已接口道:“阁下的办法老朽兄弟懂了,只是以物代人,必须找出同一重量、大小、本质等,不差分毫之物才是!”
赵小刀道:“那是自然!”
陈亚梦道:“若有这种东西,老朽不反对阁下的搏战办法!”
赵小刀颔首道:“好,这件事就算说定了。”话声一顿,接着又道:“请问两位,胜负如何……”
杜镇才待回答,陈亚梦看了他一眼,道:“杜大弟不慌答话!”
声调一顿,转对赵小刀道:“老朽兄弟事先毫无防备,被朱将军巧言骗进秘室,胸中并无成竹,阁下却是早有打算,并经熟思!
“因此老朽认为,搏战较技印证功力的胜负赌注,不该由老朽兄弟提出,阁下以为然否?”
赵小刀道:“话有道理,也极公平!”话锋一停,想了想道:“两位曾经声明,是奉谕擒人,因此赵小刀提议,就以‘擒人’或‘被擒’来作胜负之下的赌注!”
陈亚梦道:“阁下的意思,是不论那方若负,负者的人就听凭胜利的一方发话,生之杀之概由胜方决断!”
赵小刀道:“正是此意!”
陈亚梦眉头一皱,道:“谁是当事人!”
赵小刀心中暗暗盘算了刹那,道:“两位本是想逮捕哪个人呢?”
陈亚梦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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