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梦和杜镇,闻言不由互望一眼,陈亚梦道:“这确实是出乎老朽兄弟的意外。”
朱殿军依然带笑道:“不只出两位的意外,连贫僧都觉得十分意外呢!”
杜镇眉头一皱,道:“这怎么说?”
朱殿军道:“敝寺有不少熟识的施主,内中有两位,与贫僧尤其熟悉,一姓周,一姓朱,正是朱殿军和周吉!
“不过他们改了名字,贫僧从前又没见过他们,自然没有多疑,彼此来往已有多年,十分投契,逐结为方外交!
“他们时常前来,有时一人,有时结伴,适才那朱殿军,突然来了,因为太熟,他就直接到了贫僧的静室……”
陈亚梦又惊又喜,道:“人呢?”
朱殿军含笑道:“两位别急,人跑不了!”
话声一顿,接着又道:“两位知道,此寺是有名的古刹,贫僧这静堂之中,就另有门户,是专为有道高僧闭关静修用的。
“朱殿军和周吉,都曾到过,这次朱殿军来到后,立刻拖住贫僧,到了那间静修的禅堂,说出了心底话!”
杜镇道:“他说什么?”
朱殿军道:“他先旁敲侧击的问了贫僧半天,贫僧与各方施主交往,何事不懂,遂见情说话,虚与委蛇。
“结果他说了实话,承认他是朱殿军,那姓周的就是周吉,这次因有紧急事情,必须请贫僧帮忙!
“贫僧闻言心中虽惊,却不动形色,问他要贫僧帮什么事情的忙,他说那‘无畏将军’赵小刀到了!”
朱殿军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
杜镇与陈亚梦,则互相注目,一面孔的惊讶!
朱殿军心中暗冷笑,接着说道:“那朱殿军说,昔日袍泽中的后军王伦,途遇赵将军,相约在本山某地相会,哪知竟是一个阴谋!
“他说王伦已经投入相府,成了奸党,约赵将军在本山会面,实则存了恶毒的心肠,要置赵将军于死地!
“周吉首先获知消息,途中等候王伦,将王伦杀以灭口,然后迎上赵小刀,计中计把王伦代替了赵将军……”
杜镇听到这里,不由一拍大腿道:“好个‘移花接木’之计!”话锋一顿,对朱殿军挥手道:“若非方丈相告,老朽兄弟及相爷,都几乎上了赵小刀的大当,方丈建此巨勋,老朽敢说,相爷必有重报!”
朱殿军却谦虚的说道:“贫僧做的是本份事,怎敢望报。”
声调一变,接着又道:“朱殿军最后对贫僧说,因为赵将军带着家小,难掩形藏,要贫僧想个方法,在寺中安顿他们!
“当然,这是十分秘密的事,他说赵将军必有重谢,问贫僧能不能答应帮他这次大忙!
“两位请想,那朱殿军既然对贫僧泄露了机密,贫僧我若是不答应,焉有活路,于是拍贫僧的胸口,慨然承诺!
“最后他说赵将军随时会到,有周吉相陪直进贫僧的静堂,贫僧略一盘算,立刻得计,令人设宴,把朱殿军灌醉在那秘室之内!”
陈亚梦满面含笑道:“方丈可能带路去秘室看看……”
朱殿军接口道:“贫僧请来两位,正是此意!”声调突然转低道:“不过贫僧有两个要求,还请两位答应。”
陈亚梦拍胸说道:“请吧方丈,凡老朽能办到的,全可以答应!”
朱殿军道:“一个是擒住朱殿军和赵小刀等人后,请不要在寺中询问,免得让其他香客获知,造成贫僧今后困难!”
孙亚梦笑道:“这是当然的事,方丈放心!”
朱殿军又道:“第二是,贫僧总算和朱、周二人结识一场,要讨个人情,希望两位能多加照拂,少用刑罚!”
陈亚梦道:“方丈仁义忠厚真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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