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是朋友了!”
朱殿军合十道:“陈施主若一定如此说,贫僧就乐得高攀了!”说着,打个哈哈,笑了起来!
陈、杜二人,也哈哈地笑了!笑声止住,陈亚梦道:“敬问方丈,出入相府都为何事?”
朱殿军暗中冷哼一声,想道——“好刁猾的老贼,敢情仍不相信?”心中这样想着,答话却快,道:“两位施主可曾听相爷说过‘替僧’的事!”
杜镇颔首道:“不错,相爷因小公子时时不适,曾说过‘替僧’。”
朱殿军道:“那就是贫僧见识,灵隐寺……”
陈亚梦突然笑了起来,接口道:“方丈,如今老朽方始放心了,咱们是一家人了!”
朱殿军道:“谈到‘放心’二字,难道施主们是有事而来?”
陈亚梦道:“不瞒方丈说,老朽二人是奉令来查件事情!”
朱殿军道:“是什么事?”
杜镇道:“方丈,贵寺在最近可曾发生过……”
朱殿军早已有数,旋即道:“哦!原来是为敝寺焚毁房屋的事呀,有……”
话未说完,陈亚梦己接口道:“请方丈说得详细些!”
朱殿军应了声道:“在八天前,寺内来了一位香客,游遍敝寺后,和贫僧情商,借居在寺内偏后的那一间僻静木屋中。
“不料次夜,那木室突遭火焚,当贫僧获知令人抢救时,才发现另外多了十位施主,时正站在木屋外面!
“内中一位张施主,悄悄对贫僧说,他们是奉令捉拿叛国逃犯的,寄居在木屋中的那人,就是主犯……”
杜镇接口道:“后来怎样?”
朱殿军道:“火救灭了之后,叛逆已死,那位张施主遂将尸体带走,以后的事情,贫僧就不知道了!”
陈亚梦道:“火是怎样起的呢?”
朱殿军道:“据目睹此事的门下弟子禀告说,这火起得很怪,是由屋内烧起来的,可能是那叛逆自知难逃,纵火**!”
杜镇道:“方丈,在那叛逆寄居贵寺后,或是同时,可另外有人也借居寺屋?”
朱殿军摇头道:“没有。”
陈亚梦道:
“没有,最近一个月来,就没有王姓的施主……”
杜镇看了陈亚梦一眼,又道:“方丈,那被焚的木屋,可否看看?”
朱殿军道:“当然可以,贫僧相陪,说去就去。”
于是朱殿军陪着陈、杜二人,到了被焚的木屋前,陈亚梦和杜镇,在现场仔细了很久,点点头道:“果然火是从屋里烧起来的!”
朱殿军低声道:“这叛逆到底是个什么人?”
杜镇又看了陈亚梦一眼,道:“是和蒙古及金国有勾结的一个将军!”
朱殿军变色道:“莫非是守江的那位……”
陈亚梦正色道:“方丈最好不要多猜!”
朱殿军故作尴尬的说道:“是是,贫僧一时好奇多口了,两位莫罪。”
陈亚梦和杜镇只笑了笑,没有接话,又过了片刻,杜镇才对陈亚梦道:“陈兄,我们回去吧?”
陈亚梦嗯了一声,和杜镇一起转身离开了被焚的木屋。
朱殿军这时说道:“贫僧已令门下将两位的行囊,安置在大客室中,大客室离此地不远,容贫僧为两位带路。”
他前头走着,一直把陈、杜二人送到大客室门前,又再三的说了不少的请陈、杜关照的话,才合十别去。
陈亚梦和杜镇走进客室,室内有两张软床,要比前面的小客房宽敞干净多了,遂宽去外衣,仰卧休息,刹那之后,小和尚送上香茗退下,陈亚梦突有所触地道:“杜大弟,你看这里的方丈如何?”
杜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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