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阔台道:“父亲,那件事本来就不容易,不怪二哥!”
铁木真笑了,又一拍窝阔台的肩头道:“你很好,凡是弟兄们有了错,你总是在我面前替他们说好话,这次我真有点恼了,察合台他……”
拖雷接口道:“父亲,若是你叫二哥做的事情,要我来做,也是一样。”
铁木真沉声道:“什么叫一样?他还能干点什么?”
拖雷道:“父亲别气,记得父亲常常说,对做的事只要是做了,做得成做不成,并不太关紧要。”
铁木真哦了一声,道:“我常这样说吗?”
窝阔台道:“是,父亲常常这样训示我们。”
铁木真哈哈地笑了,道:“那好,这次察合台误事,我不罚他了!”
拖雷笑了,窝阔台也笑了!
铁木真突然话锋一变,道:“窝阔台,耶律楚材这人如何?”
窝阔台道:“不错,那你就好好跟他学些事情!”
窝阔台道:“孩儿遵命!”
铁木真转对拖雷道:“可还能追上赵小刀吗?”
拖雷道:“父亲要追,自然是追得上!”
铁木真道:“你下令,派一千‘铁骑军’去追,追上之后说我请他来!”
拖雷摇头道:“孩儿不能下令!”
铁木真一怔,道:“为什么?”
拖雷道:“我和他互换过刀剑,互称为兄弟,还订定了后约,这时若再要孩儿传令去迫他,这事孩儿不能做!”
铁木真浓眉一挑,道:“我若下令你去呢?”
拖雷道:“孩儿不敢不去,追上赵大哥之后,孩儿会说明一切,然后必然和赵大哥拼死一斗,但孩儿胜不了他!”
铁木真想了想,道:“我若回营再传令追,怕就追不上了!”
拖雷道:“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追他回来?”
铁木真道:“耶律楚材说,此人将来恐成大患!”
拖雷道:“怕未必吧,赵大哥仁厚忠信……”
铁木真接口道:“是喽,你和他本是敌人,经过几句话后,就能变成兄弟,互换了刀剑,可见此人善于服人!耶律楚材说的很对,此人在边陲一带,朋友极多,甚是人望,若容他安抵江南,长城内外的人心便无法收服了!”
窝阔台这时开口道:“父亲的话有理,拖雷小弟的话也对,孩儿师事耶律楚材,深知他料事万无一失,赵小刀的确是个要紧的人物……”
铁木真皱眉道:“一件事,有了两个看法,你却说都对,什么意思?”
窝阔台道:“父亲,孩儿的意思是要找出最对的来!”
铁木真道:“你大概已经有了成算,这件事就听你的了!”
窝阔台道:“孩儿先谢父亲。”
铁木真道:“不管你作何决定,我全答应,但要说出理由来!”
知子莫若父,铁木真已经知道,追赶赵小刀的事怕要作罢了!
果然,窝阔台开口道:“父亲,孩儿认为不能去追赵小刀!”
铁木真道:“我说过,这件事听你的,好,任他去,但我要听理由!”
窝阔台道:“耶师向父亲提议的时候,料不到小弟会和赵小刀结为兄弟,交成好友,所以才认为必须留下他!
“现在小弟既然和他交成友,人贵信义,一诺千金,就算耶师在此,孩儿相信也会改变初衷的!”
铁木真道:“这是理由?”
窝阔台道:“是的,这是个正大的理由!”
铁木真道:“我懂得信义,但太牵强,难道拖雷和赵小刀的交情,还能胜过我当年和王罕的深情友谊吗?”
窝阔台道:“这不能比,论事情,父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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