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效邪僻的小人行径,这根针带在身边是救人而不是杀人,即使有了什么意外,也只有认了。
于是,他暂时抛开杂念,觑准穴道,一针插了下去,只是一针。
片刻,拨出银针,口里道:“成了!“从容地收针入囊,但心里的戒备并未稍懈,以防不意的突击。
“先生,请外厅坐!““好!“徐徐站起身来。
双方移到厅堂落座,婢子献上茶,然后退出厅外。
“先生,家主人的病算是没问题了?““应该是的!““何时才能见到实效?““就是现在!““哦!“管家站起身来,“先生宽坐片刻,老夫去去就来。“举步离开,显然他是要回房去证实赵小刀的话。
赵小刀静坐在大厅里。
那送字条的青衣婢女提茶壶走近笑吟吟地道:“先生,小婢给您添茶!“说着,把茶添满到八分,又自顾自地道:“我叫小菱!“赵小刀点点头,她在送字条入病房时便已报过名。
小菱朝屏帐门望了一眼,悄声道:“先生,尽可放心,一切会平安无事的。“说完,匆匆转身出厅。
赵小刀大感惊愕,他完全不明白这叫小菱的婢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抬手想叫住她问问,但人已没了影儿。
她送字条使管家改变了态度,字条上写的是什么?她说这话决非无事饶舌,定有用意,但用意是什么?这宅子里的人和事一样诡异。
赵小刀暗忖:“出面请医的是二先生,只要自己能活着出去,非找到二先生揭开这谜底不可。“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管家才从里面出来,口里道:“先生,累你久候了!“说着,把手里一个重甸甸的小锦袱放在茶几上,又道:“这是点小意思,先生笑纳!“赵小刀道:“这……在下就愧领了。“管家道:“哪里话,诊金是理所当然的。“来时坐的那顶轿子又出现在厅外院地里,赵小刀瞥见之下,心中不由一动,看来平安离开是不成问题的了。
果然,管家抬手道:“先生,请上轿。“赵小刀把锦袱塞进布囊,起身随管家步出。
抬轿的也是原班人马,只差了个随轿的二先生。
管家亲自打开轿门,请赵小刀上轿。
待赵小刀坐定,管家开口道:“先生,你是看病的,病人是受治的,任何病人与医生之间的关系都是一样,希望你把家主人当一般病家看待,你也是江湖人,应该懂得老夫的意思?“赵小刀道:“当然,在下懂得,管家的意思是要在下守口如瓶,决不谈病家不干病情的任何事,对不对?“管家颔首:“对极了,这应该也是医德的一部分!“说完,关上轿门。
轿子又被遮严。
跟来时一样,完全看不到轿子以外的情况。
薄暮时分,华灯初上。
赵小刀回到了客店,他是在城外三岔路口下轿的,空轿又奔回旷野,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去过的是什么地方。
踏进门,紫薇迎了上前,一把抓注赵小刀的手道:“浪子,快把人给急疯了,你一去不回,我真担心你会发生什么意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赵小刀笑笑道:“病家路远,病情又复杂,所以多呆了几天,对不住,累你着急!“他不想抖出事实经过。“紫薇嘟起嘴,瞪着眼道:“你倒是说得挺轻松的!“野性的目光,代表着慧黠和桀傲,别出一格的美,女人中的男人。女人中的女人会使男人倾倒,但女人中的男人同样会使男人欣赏,独特的性格渗入了她的美。
赵小刀很欣赏这种个性突出的美,但现在,他不只是欣赏,而是以内心来领略她那一份关切之情。
被关切是一种幸福,尤其来自可意的女人。
“说话呀!“紫薇摇撼着赵小刀的手臂。
“要我说什么?“赵小刀一向冷漠的音调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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