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入我这一方贱地呦,可千万别污了您的贵足!”
花胭脂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少在这儿给老娘油腔滑调的,老娘我从不吃这一套!什么小姑娘呀,送我这里还没半个时辰呢,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合起伙来耍我呢是不是!那三十两银子,你怎么给老娘吃进去的,就还怎么给我吐出来!”
风晏讲理道:“妈妈,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我把姑娘给您送去了,是您自己没看好,跑出来,丢了人了,您却来怪我!这就好比,您上鸟市去买了一只画眉,回到家,打开笼子遛鸟玩儿,一不小心,嗖——,鸟儿飞了,您却返回头来怨那卖鸟的,您说,这世上哪有您这般做生意的!”
花胭脂一口唾沫淬出,骂道:“呸!你个臭要饭的,还敢给我讲什么歪道理了!钱,少一个子儿,老娘就打断你一条狗腿!”
风晏挠头道:“吃了的东西怎么吐出来?那不就只能拉屎拉出来了么?要不然这样,花妈妈您先回去等着,等我啥时候想屙屎了再去胭脂醉找您?”
花胭脂大怒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臭乞丐!来人,给老娘打,打得他吐出那银子为止!”
一众执棒的打手应声说是,提棒上前。
风晏急抱头大呼道:“阿音,你爹要死啦!快来送你爹最后一程吧!”
风若音一双小短腿飞奔跑上,挡于风晏前面道:“坏人,走开!休得伤了我阿爹!”
打手看着这么一个浩气凌空的小地丁,遂哄然大笑道:“哪来的小杂种,还挺好玩儿的!——哎呦!谁,谁打我!”
魑璃敛袍而出,冷冷道:“跪下,给音儿道歉!否则,这剩下的三百张‘拳打脚踢符’,就都给你们几个尝尝鲜!”
众打手起哄笑道:“哎哟哟,小美人,你不知么,打是亲,骂是爱,大爷们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尽管来打就是了——唉!呦!啊!”
三百‘拳打脚踢符’之下,众人‘唉唉呀呀’的哀嚎不止。不到片刻,那些个九尺大汉即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被打成了肿猪头一般,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打滚求饶,连叫饶命,再无半点横气模样。
魑璃渐而气消,这才挥手收去了咒符,问道:“谁是小杂种?”
众人急忙跪头称道:“我们是小杂种,不,是老杂种,老杂种!”
风晏笑道:“这不就没事了嘛!刚才早这样说,你们还用被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了么!得了,风大爷我心胸开阔,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儿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暂且先饶过你们了,回去吧!”
众人连连道谢,转头即一瘸一拐的四散跑去了。
花胭脂见势不妙,只得自认倒霉,亦连忙逃出了。
风晏于他们背后呼道:“以后记住,千万莫再欺负乞丐了!”
风若音小声道:“怎样,我够义气吧?”
风晏偷扫着魑璃,道:“我大妹子才真叫义气呢。”
风若音骄傲道:“那当然,那可是我阿妈!”他一拍风晏的肚皮,少年老成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娶媳妇?你看我阿妈条件多好,一没丈夫,二有美貌,三还能打架护你,没说的吧?”
风晏吃惊道:“你要把你阿妈嫁给我?当乞丐婆么?嗯,长相还凑合,看得过去,就是这脾气暴了些。要是哪天惹她不高兴了,也给我这么一顿胖揍,就你爹我这小身板儿,那哪吃得消呀!哎,说不定你那倒霉的短命亲阿爹就是被你阿妈家暴给打死的!”
风若音白眼道:“我那亲阿爹在这一日之内,已经被毒死、折磨死、打死,死了三次了!”
风晏无所谓道:“说不定这还是未完待续呢,反正他的确已经死了。”
魑璃回头道:“你们两个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饭菜都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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