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们的妈妈要抛弃爸爸,你们也要抛弃爸爸?”
安如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这对姐妹冷声问道。
“爸,这你也不能怪我们,谁让你偏心安初,还为了她把小妹送去拘留。你既然把希望都寄托在安初身上,那你也不能怪我们为自己早做打算。”
安如海都快要气到吐血,安宁然的语气,却仍旧轻飘飘的,言语之中,分明丝毫没有将父亲放在眼里。
如此天差地别的待遇,让安如海气得捶胸顿足,连连叹气,指着安宁然,双手直颤:
“你……你们几个,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过去不知道安氏欠债,你们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的,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们,没想到现在,一知道安氏欠债,你们竟然跟着你们妈妈一起翻脸无情!然然,菲菲,爸爸过去可是最疼你们的,你们……你们也太过分了!”
安如海瞪大着眼睛,嘴角不安地抽搐,浑身都直哆嗦起来。
“爸,原本你是我心里最敬重的人,可是那天晚上,你既然能纵容安初将我送去拘留,你如果真的设身处地为我着想,就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你又是给安初股份,又是给她过生日,我们再不为自己做打算的话,将来你把一切都留给她,难道我们几个人喝西北风吗?”
面对着安如海的愤怒,安宁菲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她和安宁然从小到大都是宁奕菲带大的,宁奕菲本来就是一心只贪图钱财和享乐的女人,她所教出来的女儿,自然和她一样,都是骨子里刻薄贪婪、一心只图利益的类型。
“我把股份给安初,是指望安初能够帮助安氏翻身,我自始至终从没有想过把所有东西留给安初,如果我这样想,当年我又怎么可能和你们妈妈结婚,还生下你们!这些年,我处处为你们着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们,为了怕债务拖累你们,我早在几年前就和你妈妈办理了假离婚,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一心为你们着想,到头来,你们给我的回报,竟然是这样的!”
安如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极度的愤怒之下,他把自己所有的心里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那一刻,听到安如海的这些话语,站在原地的安初只觉浑身的血液突然凝固,像是心里下了一场大雪那般,浑身都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心寒。
望着眼前这闹剧般的一幕,安初一方面觉得报应不爽,一方面又深深为安如海感到悲哀。
联想到他当年对她母亲所作出的那些行为,再看看如今宁奕菲母女几人的翻脸无情,安初的嘴角不由得噙起一丝冷笑,她忍不住挖苦道:
“爸不是早就知道她们就是这样的人么?是你一心只想奉献、不图回报,才落得今天这样的结局,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自己种下的恶果,你自己慢慢品尝,指望我为安初翻身,你想都别想!”
莫大的悲哀充斥着安初的心田,她忽觉自己内心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之感。
前世的自己是孤儿,一直在各种残酷的密训之中长大,早就看透了无数人情冷暖。
然而今世,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望着这个遭了现世报的父亲,安初只觉偌大的安家公馆,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冰窖,什么亲情,什么患难见真情,在这里通通不见,她唯一所能看到的,只有赤果果的利益和算计。
说不出的憋闷情绪,让她再也不想理会这些乱糟糟的事情,她转身朝着奶奶房间走去。
岂料,她还没走两步,安宁然一下冲上前来拦在她的面前:
“安初,你想做什么?那个房间已经是我的了,那里的一切东西都属于我,你不准进去!”
“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我必须带走,另外,我要去奶奶房间,给她收拾东西,你给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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