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韶现在不知道去了何处,留下这只傻貂来陪自己解解闷也好。
青芜松开知宴,它立马朝着前方挪了挪,那姿势真的跟大型的毛毛虫很像,青芜成功的被知宴给逗笑了。
知宴有些窘迫,它高声朝着青芜叫嚷,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尴尬:“你你你!你笑什么!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你!”
青芜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勉强止住了笑,只是说话间却带着一丝笑意:“你放心吧!等到你的伤好了之后,你想跟着我,我都不要你呢。”
青芜说的对,救它也只是见它生得玉雪可爱,想要留它一段时日,但是可不想一辈子带着它。
知宴见青芜这么说,不屑的‘嘁’了一声:“最好如此!我还怕你耽误我去寻伴侣的正事呢!”
青芜也没再同它拌嘴,只是坐在塌上,看着窗外那即将破晓的太阳沉默着。
也不知看了多久,日头渐渐升起,柔和的朝霞倾泻而下,轻轻的覆盖在青芜如玉的脸上。
知宴不经意间抬头瞥了一眼安静的青芜,不知不觉间竟看呆了,知宴甚至觉得,眼前的女子比它娘亲生得还要好看。
她就那么静静坐着的时候,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总之就是想要让时间再过得慢一些。
因为只有这样,他人的身影或许才能在她的眼中停留上半刻。
知宴总觉得,旁人若是想要入她的眼,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这样一个美得不真实的人物,真的给人一种她其实并不存在的感觉。
让人想要将她牢牢抓在手中,再不放开,因为只要稍稍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日头已经有些刺眼了,青芜微微眯着眼睛,转头不经意间就看到了正看着她发呆的知宴。
青芜抬手敲了敲知宴的小脑袋瓜:“都说了是吓唬你的,你不会这么记仇,还在想怎么报复我吧!”
看着别人发呆被当场抓包,知宴总不可能说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吧!但是也不能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吧!
于是知宴支支吾吾的道:“哪...哪有!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妖吗?”
青芜摸着下巴很认真的想了想:“你还别说,是真有点像呢。”
知宴并不想跟眼前的人拌嘴,一是它根本吵不过她,二是...它想要对她好一些,说不上是为什么,它就是想让她开心。
看着刚才的青芜,它总是有些心疼,就像它说的那样,别人很难入她的眼,进她的心,所以她可能很孤单,孤单了很久很久。
青芜有些奇怪的看着知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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