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我天玄宗吗?”敬天长老一时气急,气血翻涌之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只听他手中长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敬天长老也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他抬起颤抖的右手,指着面前的三人,愤恨地说道:“这么说,你们三人已经铁了心要投降童无极了吗?”
“唉……敬天师叔,你看,你这又是何苦呢?现如今……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您老人家,还是……还是和我们一起,投效在花间门门下吧!”王泰为看到敬天长老倒在地上,心中恻隐之心顿起。他回身吩咐两名道法观弟子:“你们,快将敬天师尊,扶起来!”
两名道法观弟子应声领命,快步跑了过去,他们来到敬天长老面前,正想俯下身去,将他扶起。
怎料敬天长老一声暴喝:“别碰老夫!不用你们这样的叛逆之徒假施慈悲!都给我滚开!”说罢,他挥起袍袖,将那两个道法观弟子拂倒在地。
王泰为一时脸色也极为难堪,他生性内向,本来就不是巧舌如簧之辈,刚才劝诫敬天长老时,实在是穷尽平生之言了。可是偏偏如此,却遭到了敬天长老的拒绝与羞辱。他的内心不由得怒起,眼神都变得十分的骇人。
“王师弟,嘿嘿……你倒真是一片好心,让敬天师叔当了驴肝肺!你可曾记得,那浩然观中的两名弟子,是怎么死在你们道法峰上的吗?”单大鹏看到王泰为的神情有变,便不失时机地出言挑唆。
王泰为听到单大鹏的话,果然中计,他高声对那两个倒在地上的道法观弟子说道:“你们两个,待在那里不嫌丢人现眼吗?快给我回来!”
两名弟子听到师父的呼喝,哪里还敢怠慢,他们连忙爬将起来,面红耳赤地回到了王泰为身后。
“王师兄,你这个人还真是不忘往昔之情啊!你对这个老家伙何必这么客气?你也不想想,当初老天绝借着你们道法观与浩然观的恩怨,在你们道法峰上故意布下了那杀人的疑阵。不就是想嫁祸你们道法观,想要挑起你们道法观和法然观的仇怨吗?他们这些长老的用心,是多么的毒辣啊!你难道就相信,此事就一定和这个老家伙无关吗?”归真观观主焦横却不似单大鹏般那么用心阴鸷险恶,但也绝不是什么心地良善之辈。他此时在三清殿中将这几句话高声喊出,竟正合了单大鹏心中之意。
这几句话,敬天长老一字不差地听到了耳中,他用长剑拄地,缓缓地站起身来。他仰天哈哈地凄然笑道:“想我天玄宗曾经的分观观主,竟是这等厚颜无耻、挑唆离间的小人!哈哈哈……这是上天要灭我天玄宗!老夫我回天乏力,回天乏力啊……”
“敬天师尊,些许几个天玄宗败类,又怎么会使我天玄宗覆亡?”一声柔弱却充满凛然正气的娇喝,让举殿的众人十分震惊。
童无极那一张肥胖的脸,也突然变色。他目视着这个十分胆大的女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大胆!秋水观李秀儿,你是什么辈分?竟敢对我们如此无礼!你想找死吗?”焦横听到李秀儿在众多弟子面前,竟如此辱骂自己,不禁勃然大怒,夺过旁边弟子的一只软鞭,就要与李秀儿动手。
“焦师弟,你稍安勿躁!何必跟一个后生晚辈争一时口舌之利!”单大鹏走到焦横面前,轻轻按住他手中的软鞭。
单大鹏回过头来,眼眉微微一耸,看着李秀儿,眼中竟充满了淫邪之色,他嘿嘿干笑着。对着李秀儿说道:“李师侄,你如此说话,恐怕有些不妥吧?我们师兄弟三人,算起辈分来,可都是你的师伯,你如此放肆,该当何罪啊?”
“哼……该当何罪?单大鹏,你好差的记性啊!刚才你们三人不已经跟敬天长老交待地很清楚了吗?你们早就拜在了花间门的门下!现在早已不是我天玄宗弟子了,我李秀儿身为天玄宗秋水观观主,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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