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又有什么用,反而更让人瞧得轻贱了。”
想到这里,王世轩喝了一口酒,将陶碗放在了桌子上,对着黄茂说道:“我是天玄宗弟子,如今师门蒙难,我却独享安闲,实在愧为天玄门人!”说着,将拳头狠狠地砸向桌子,竟是一阵咬牙切齿!
“你是天玄宗弟子?”黄茂此时也是大吃一惊,他上下打量着王世轩,继续说道:“我听说天玄宗已经全部臣服于花间门,只有一名弟子被一个神秘人救走!那个弟子,难道就是你……”
“不错,在下天玄宗无为观王世轩,我虽然侥幸逃脱,但我始终是天玄宗弟子,花间门阴谋虽一时得逞,也必定不能长远!”王世轩一言,勾起了他无限的愁绪,抬手一碗,又是一饮而尽!
“好兄弟,人生在世,不就图个逍遥自在吗?天玄宗现在气数已尽,你正好可以另投名师啊!以王兄弟的本事,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昆仑山啊?”黄茂在为王世轩宽心之余,竟向他发出了邀请。
“黄兄,请你慎言,天玄宗只是一时遭难,绝不是气数已尽!”王世轩听黄茂所言“天玄宗气数已尽”顿时面有不悦之色!
“哈哈哈……是我失言了,王兄弟别怪我!来,喝酒!”黄茂已觉自己言语不妥,顷刻间转移了话题。
“好,今日,我们三人在此相聚,也算有缘,凡尘俗世又何必计较?喝酒!”沐天骄此时打着圆场,端起了陶泥大碗。
沐天骄、王世轩、黄茂三人又是一阵狂饮之后,面对着那一桌的美味佳肴,三人扔掉筷子,直接用手大抓,大快朵颐之后,竟呼呼大睡起来。
淮江郡罗绮镇
沐天骄与王世轩一老一少,正俯瞰着那东流而去的淮江,在空中御风而行。
回想起昨天的痛饮,王世轩有一种遽然释放后的空虚落寞。他与沐天骄和黄茂分手时,突然间有一种悲凉袭上心头:黄茂此时和自己一般的纵游江湖,可是黄茂无论走在哪里,提起师门,都是无限的自豪荣耀。可是自己呢?众位师弟生死未卜,自己飘零一人,落魄于江湖,每当提起师门,自己都痛彻心扉。更为痛苦的是,承受师门大难,面对别人的询问,在敌友未明之前,自己往往不敢道出师门所在,即使忍不住脱口而出,也总是遭到无数的冷言嘲讽。这样的日子,令他的心境几乎陷于崩溃,那儒雅俊逸的谦谦君子的影像也仿佛在他的记忆中淹没了。
“世轩,你在想什么啊?”沐天骄看着王世轩眉头紧缩,忍不住问道。
“沐老先生,我只是好奇,你和昨天与我们相识的黄茂大哥的师父是故交老友吗?”王世轩看到脸有关切神色的沐天骄,又不想直言相告自己心中所想,只好岔开了话题。
“哦!那是我们年轻时的事了,我老了,记忆模糊了,记不清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沐天骄的眼光突然在此时暗淡了下去,与王世轩并驾凌空而行的他,猝然间加快了速度,竟将王世轩远远抛在了后面。
王世轩身子一震,心下思忖:“沐老先生在武林中久享盛誉,是人人敬仰的前辈,为何会如此的失态?”
想到这里,他口念真诀,纵身追赶。
“沐老先生,前面就是‘御剑山庄’,今天早上你跟我说的完颜雄老前辈是住在这里吗?”王世轩眼见得就要追上沐天骄,为了避免尴尬,他不得不引来了话题。
“世轩,这‘御剑山庄’乃是我一位老友完颜雄的府邸,说起他的家门身世,那是大大的显赫。他的先祖是两宋之交的女真贵族完颜氏,想当年以摧枯拉朽之势颠覆了北宋王朝,这中原之地便被他们金人大大地占领了。北宋的徽、钦二帝也被金人掳去,若不是徽宗之子康王赵构于应天府称帝,而后逃亡临安,建立南宋,宋太祖赵匡胤建立的宋朝就彻底灭亡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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