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出来了。”这样的事,乌世鉴也并没有打算告诉令狐悔,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妖躯秘密。
“小丫头?哪里来的小丫头?刚才我只是一转身你就不见了,又突然出现了,你搞什么鬼?”令狐悔狐疑道。
没有小丫头?乌世鉴也有些恍惚,莫非刚才真的只是自己的梦境?还是说连令狐悔刚才一刹那的记忆也已经被抹去?
他心中充满了疑团,却又不怎道如何解答,只有等到一个月后,再到这里寻找答案。
令狐悔依然兴高采烈,乌世鉴却已经别有心事,两个人喝了一场酒,令狐悔已经微醺。
“你什么时候回震州?”他拍着乌世鉴的肩膀道。
“回震州?”乌世鉴默然,沈月已经成亲,他心里不想再去面对她,但碧桃还在哪里,自己一手创立的“青月军”还在那里,必须要将她们带回来。
“一个月后,韩先生就要闭关,那个时候我就会离开书院,也许那个时候我就会回震州。”乌世鉴叹道:“但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呢?”
“我也不想回震州,但我必须要回震州,但不是现在。”令狐悔大笑道:“我要等到功成名就,再回震州,我要让我那个父亲,瞧一瞧他最不成器的儿子,并不是一无是处。”
乌世鉴蓦然回想起艮州,回想起岱平城,回想起昭恩侯府,自己一走就是两三年,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变样,不知道险绝天下的凌云峰,是否还是丝毫未变。
母亲的墓上,那些杂草是不是又长了出来?是否有人年年为她清扫?
一想到这里,他顿时热泪盈眶,父亲生前尚且如此对待母亲,母亲死后又怎么会善待她的坟冢?那里也许已经一片荒凉了吧。
他仰头喝下一碗酒,已经决定,待到离开书院,首先要做的,就是去艮州替母亲扫墓。
天色将暮,二人大醉而归,令狐悔摇摇晃晃回自己的峰上去了,乌世鉴不想去打扰韩三秋,随便找了个山凹,沉沉的睡去。
等到他醒来,已经明月当空,山风渐凉,草丛中只有虫子的浅唱低吟。
一种孤独寂寥之感,突然涌上他的心头,天地虽大,自己却总是在颠沛流离,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自己究竟要往哪里去?
他心中烦闷,索性站起身来,打起那套“太祖长拳。”
这套由轩辕帝国开疆之帝所传下来的拳法,他再熟悉不过,当年在山上就天天练习,但今天见到黎千钧使出来之后,却有了一种别样的玄妙。
脑中不断回放白天的所见,挥拳出腿间感悟渐深,不知不觉中,似乎旁边已经万籁俱静,整座连绵的山脉仿佛都在呼吸,而自己的一拳一脚,都渐渐的和这种呼吸相合。
他沉浸在这样玄妙的意境中,全身的血肉都象是张开了,“厚土之力”自动涌上来,天地和山川的灵气也仿佛象潮水一般朝着他的血肉渗透进来。
这一刻,他仿佛已经化身为整个山川的一部分,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击出的拳头所散发出来的力量,这种力量除了自身的力量,居然也引动了天地间的某种力量。
一套太祖长拳打完,身心舒畅,心中的郁垒一扫而空,他收气吐声,突然眉毛一扬。
“是谁?”
“乌师兄不但修习符术,连武者的造诣也如此高深,实在是令我佩服!”一名女子从树丛中走出来,长裙曳地,娴静婉约,脸上却露出惊讶和赞叹的神色。
她长身而立,姿态优美,背后背着一具古琴,赫然竟是紫竹峰的秦雅琴。
“如此深夜,秦师姐怎么会在这里?”乌世鉴讶异道,他对秦雅琴并没有什么太多好感,但也并没有敌意。
“我已经找了乌师兄许久,遍搜群峰,才终于在这里找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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