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
卢宾白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江童一眼,这是他第一次正眼去看江童,随后突然哈哈大笑道:“没错,我身为未来驸马,身上确实是不能有污点,一些不好的事情也确实不能让皇上知道,可是如果没人禀报呢?
陛下天天坐在皇宫里,又如何会知晓此事,皇上不知道此事,本公子又有何惧?哈哈哈哈....我劝你赶紧放手,等我的人来了,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到那时,我要睡你的女人,砍你的头....”卢宾白不由的大笑道。
江童脸色阴沉,如果左丞相势大,确实能将此时压下,即便是有暗卫这在里,可是他们敢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吗?
江童偷偷看了眼那两名护卫,两人皆是目不斜视的守在马车一侧,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而且卢宾白如此光明正大的调戏江珊珊,在洛阳城难道他会是初犯?
江童绝不相信,一个平时正直的人会随意调戏良家少女,那么,显而易见,卢宾白平日里仗着卢家的势力绝没有少干为非作歹之事,可是事情为什么一直都没被揭发,甚至还让他当上了驸马的候选人....
江童明白虽然这件事上他占着理,但和朝廷、权利讲理,有理可讲吗?
想到这里,江童不由的怒上心头,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跑到洛阳来给暗卫捎信,现在自己遇到危险,他们却不闻不问,连打算帮他缓和局势的意愿都没有,这个朝廷看来活该被灭亡。
当正义得不到伸张,公平得不到维护,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去维护公平,自己去扶持正义,以暴制暴是目前最佳的选择!
在云城自己连齐王都不怕,能怕他丞相之子?
别说他还不是驸马,就算是他真当上了驸马又能如何?
江童火气一上来,自己先是数月被贼兵追杀,然后刚到洛阳就先做冤狱,一时间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怒发冲冠,松开江珊珊的玉肩,左手挥拳,直接轰向卢宾白的脸颊。
随着江童一拳的挥出,瞬间,京兆府大牢门口局势大乱,三个战圈混战起来,开山和卢宾白那位武功高强的护卫厮杀起来,江山和陆亦竹则上前拦住卢宾白的两个狗腿子,江童奋起暴打卢宾白。
暗卫的见状既不开口劝阻,也不上前阻拦,任由他们厮打,和江童一起出来的裘念云并没有离开,而是饶永兴趣的站立一旁,好奇的看江童暴打卢宾白,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手里就缺一把瓜子。
大牢里的牢卒听到门口的动静纷纷跑出来观看,谁敢在大牢门前厮打,活腻歪了。
他们认出了卢宾白,左丞相的爱子竟然在这里被人暴打,一个个便准备上前讨好,撸起袖子,抄起狱棍,便准备帮卢宾白一把,可是当领头的监丞一见到马车旁淡然的暗卫,赶忙拦住手下,先不要动手。
现在局势不明,谁知道究竟是暗卫想要整治卢宾白,还是真的只是一场意外斗殴,如果是意外斗殴还好说,他不出手相帮,等事后陆家发怒起来,他最多也就是丢了这个监丞。
可如果是暗卫的人想整治他们,那就是高层之间的政治斗争,无论最终谁胜谁负,他这个小小的监丞,最后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监丞虽然官位不大,但长年生活在京城要地,即便是不懂政治,也会有几分见解,互不相帮的几方势力,也给了江童一个彻底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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