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傻了,楞得一楞,低沉的说道:“别在对方面前现歧见,我命令你先试!”
杜镇冷笑一声,道:“我们是相爷五队护卫中的正副手,身份并不差什么,你这‘命令’二字用的叫杜某难耐!”
陈亚梦声沉色厉,道:“先试最多是死,死又如何,别忘记我们早已踏进了虎穴,就算后试,怕也不能免死,还白白的叫对方耻笑我们!”
杜镇道:“说的是,就因为如此,你何不先试?”
陈亚梦道:“杜镇,难道我们之间没了规矩?”
杜镇道:“人不自私,天诛地灭,规矩早因你的自私而毁了!”
陈亚梦沉声道:“杜镇你别忘了今天的事,设若我们能侥幸不死,回去之后,别说我陈亚梦翻脸不认老朋友!”
杜镇沉声道:“你能怎么样杜二爷?”
陈亚梦道:“你自己明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杜镇赌气道:“大不了杜二爷不回去啦!”
陈亚梦厉声道:“莫非你敢心萌叛志?”
杜镇怒、恼、火、狠齐来,道:“叛又如何?”
陈亚梦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忘记!”
杜镇扫了赵小刀一眼,道:“陈亚梦,你当杜二爷不敢现在就向赵将军投诚吗?”
陈亚梦傻了,一张脸变得煞白,无言以答!
赵小刀和朱殿军,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杜镇看到这个情形,心中有些慌了,万一赵小刀并不收容自己,此后天涯海角可就无处藏身了!于是他略以沉转,下定决心再作试探,转对赵小刀道:
“赵将军,试胆的这一阵,杜镇并无所惧,先后皆可,恨只恨口口声声生死相共的数十年兄弟,却只是一张嘴巴!
“杜镇先时蠢傻,不知人心,如今既然明白了一切,又怎肯再和虎狼之辈相共,妄求道义?
“现在杜镇就首先一试第三阵,不过在试胆之战以前,有一个请求,却希望赵将军能够承诺!”
赵小刀道:“杜大侠请讲,赵某若能尽力,必不相却!”
杜镇道:“试胆之后,若侥幸未死,求将军收留……”
话没说完,赵小刀已接口道:“杜大侠若能和赵某一样,心志同,行正共,赵某愿结为伴!”
杜镇向赵小刀一拱,道:“感激金诺!”
话声一顿,转向陈亚梦道:“陈兄,陈大侠,数十年的友情,自此绝矣!”
说着,他扯起长衫,五指若刀提聚真力猛地一削,长衫下摆已断落一角,将断角抛向了陈亚梦,然后凌虚向地中央一划,地裂成槽,道:“袍断义绝,地裂情消!”
接着对朱殿军抱拳道:“就烦朱将军计数,杜镇一试胆量!”
说着大踏步奔向木箱,就等伸进手去!
赵小刀一步而前:“仁者勇,智者义,杜兄的胆气,已使赵某心服,不必再试了!”话声一落即起,道:“杜兄,此后前途荆棘尚多,要靠杜兄的壮勇了!”
杜镇老眼含泪道:“将军,我还能说什么呢,古人道:疾风识劲草,患难显实朋,将军,此后杜镇生死,交给将军了!”
赵小刀把臂而握,才待开口,朱殿军已一声怒吼道:“老贼你敢!”
接着一声震响,朱殿军被震飞在禅榻之下,把一张禅榻生生压碎,陈亚梦却连退五步,靠在了墙上!
原来杜镇在和赵小刀答问时,陈亚梦竟暴下毒手,以“天震掌”力偷袭杜镇的后心,欲置杜镇于死地!
朱殿军却早已有备,迎上前接了一掌!
不过朱殿军功力差了陈亚梦半筹,互抵一掌之下,被震飞出去,并受了内伤,但却保住杜镇一条性命!
陈亚梦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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