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小人动作,越想越觉得玄奥。
他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
三天。
赵小刀记住了布片上的全部口诀和图形,悟透了其中三成,只三成,便已使他惊异振奋莫名。
想不到天底下居然还会有这等教人心颤的至上剑法,而且来得是这么偶然,谁能相信,简直是在梦幻之中。
现在,他对布片前端的一行大字已若有所悟。
成了克之,可能是说成了某一式剑法,再研创克制这一之法的剑法,这样便可以使剑道不断精进,达到登峰造极境界。
由此看来,那牢中人是非常了不起武道天才,可惜他在陷井之中,而且功废身残,不,完全是人为的,是那些丧心病狂的武林败类一手制造的,非设法救他出来不可!至使丧命也要为他讨回公道。
赵小刀下了决心,同时祷望牢中人能活到那时。
半个月在忘我的境况下不知不觉而过。
赵小刀对布片剑法已悟透了七成,参悟的神速,是基因于深厚的根底,如果换一个基础不固的剑手,恐怕三年也办不到。
没有意外干扰,使他欣幸不已。
当时为了逃避野山花的纠缠,他诿称正在练一门奇功,想不到真的成了事实。造化的安排实在奇妙。
现在是清晨,朝阳啼鸟把他诱出草堂。
他徘徊在松林里,实际上并没有真正领略这幽静恬和的山林情趣,脑海里盘旋着的依然是剑诀和图形。
一股异香轻轻送来,很熟悉的香味。
赵小刀心中一动,意识到是谁来了。
“浪子!“娇滴滴的声音入耳。
赵小刀转身,抬头,野山花已俏生生站在身前。
“姑娘,你……来了!“赵小刀竭力镇定。
“我们好象半个月不见了!你练的功力如何?“
“快了,很有进步。“
“还要多久?“
“再半个月吧!“
水汪汪的紧盯在赵小刀的脸上,久久才开口道:“还要半个月?嗯!浪子,你到底练的是什么功?““一门内功心法。“
“噢!内功……“她笑了笑,上前两步,拉住赵小刀的手:“浪子最适合练内功,我也很喜欢上乘的内功,你练成了之后愿意教我么?““这……当然可以!“
“还是在外面!“
“为什么?“
“你应该明白练内功的人在练功时期不能……““我又不是想要你那个……只是想跟你亲近地谈谈,我们初相识,对你的一切我全不了解。““花姑娘我对你也一样!“赵小刀故意改变称呼,企图拉近彼此的距离。
“什么,花姑娘?你叫我花姑娘……“她仰起脸,用粉拳顶了一下赵小刀的胸脯:“太好听了,真亏你想得出来。““即然你喜欢,以后我就这样称呼你!“
“花姑娘,我想知道你的身份。“
赵小刀很失望。
但他立即想到不能操之过急,万一露了破绽,不但前功尽弃,还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必须把握机会,徐徐以图,方是上策,于是他闭上了口。
“你生气了?“野山花反问。
“不会,我是不急。“这当然是违心之论,他不但急,而且非常急,为了怕对方起疑,只好说不急,还作出淡然无所谓的样子。
日头已升得老高,穿过松针,洒了一地黄金。
赵小刀心里相当不是味道,心想:“幸而深山无人,不然……“刚刚这么想,突然发现不远处的林木间,站着一个蒙面人,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仿佛是本来就站在那里。
这身形体态看来,赫然是那天黄昏在江边为了试剑而杀害“汉中三剑客“的金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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