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摸出腰间传音符。
:可有道友在附近,我是日耀宗的弟子,在上古战场无意间误入一阴宗地阵法,阵法中有上百口棺材,排列不一,有一口大棺似为黄符封印,小棺为白蜡烛起灭作信号,不知可有道友略知此阵法一二?
她对阵法一窍不通,只能想着这句话能传到周边一二修士耳中,有人赶来或有人阵法精通自然是好事,若无那她便要自求多福了,不是这些鬼魂魂飞魄散,便由她祭奠阵法。
抬手平复体内因为修炼而略有波动的灵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眸中有锋芒闪过:“苦修二十余年,终有这一日问鼎金丹!”这话和她十余年前步入筑基时的话不差多少,因为这跨越境界的激动终是无法用其它语言来言明。
如以前一样寻了处僻静灵秀之所,盘腿坐下,五心朝天,便是开始凝结金丹!
首先便是引动天地灵气,使其源源不断自经脉流经丹田,以供冲破屏障之用,只见曾衡双手掐诀,周身灵光跃动,霎时间就有一股庞大的灵力被引入丹田之中,肆无忌惮的冲击着筑基与金丹之间的屏障。
曾衡眉头紧锁,忍着经脉剧痛,硬是强行压下暴动的灵力,操控它们拓宽经脉,排纳体内杂质。
随着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提炼,精纯的灵力质与量终于达到达到了要求,曾衡不急不忙运起灵力,直直冲击屏障,屏障霎时破碎!
一鼓作气流转灵力,结丹!
“成了。”曾衡淡淡一笑,拂袖离去
曾衡平静地笑笑,眸中冷光划过,她有八成把握安鹤的玉符是攻击性的,会造成类似爆炸的伤害,要不然光是一个修为薄弱的小小修士,恐怕争取不了太多时间,吸引不了太多注意力,对局势不可能造成决定性的逆转。况且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击伤妖虎,何乐而不为呐?
优柔寡断只会错失良机,如果猜测错误顶多是损失一个防御手段,但一旦成功,那效果不言而喻!
手腕一翻将玉符的对象锁定为安鹤,他全心以为妖虎已经被自己吸引了注意力,况且自己已经成功在他心中建立了一个胆小怕事修为薄弱的修仙小白形象,他不会对自己多加防范。
那么他现在的目的,呵,不外乎是偷袭妖虎夺取幼崽,再送自己上路。
刹那间运起庞大的灵力,这是属于筑基七层真正的灵力容量,之前她对安鹤说自己是木系灵根,不错,可她从来都不是温和清润与世无争的木,她是狂暴肆虐到敢于与火系灵根一争高低的变异木。
磅礴狂暴的灵气团携着玉符如离弦之箭向安鹤袭去,而这攻击方向朝着雷虎,就算安鹤在这样的攻击下不死,也注定要死在雷虎的爪牙之下!
那波动着绿芒的灵气漩涡,出其不意的,龙卷风爆发一般的袭向它的敌人,青叶,藤蔓,荆棘交错其间,不同于之前的若隐若现,这次的凝实无比,这就是属于筑基七层的真实实力。
曾衡一边竭力输送灵气,一边神识示意雷虎可以准备出手了,它应该可以看出来谁才是恶意最大的那个
梵玉楼见那蓝袍男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就知道了准没好事,果不其然,下一刻身边的景色化去,原本张灯结彩的景色顷刻间灰飞烟灭,仿若昙花一现
眼前是正在受难的池晏,他的手被最开始的男孩紧紧的拽住,他们的旁边有许多的木偶娃娃,本应当是死物的木偶却有了生命,它们将池晏和男孩……不,应该是小青,团团围住
梵玉楼并没有慌张,她只是转头看向柴柔,情爱最是折磨人,可梵玉楼不是瞎子,她看的出来柴柔眼中的爱
梵玉楼双手合十,默念一句阿弥陀佛,她向蓝袍男人微微鞠躬,问道
“敢问先生,可有办法救他一命,贫尼在此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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