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定下心性,收起惧怕之心。睁眼仔细观看这石屋,漠漠烟云去所,清清仙境人家。正好洁身修炼,堪宜种竹栽花。每见翠岩来鹤,时闻青沼鸣蛙。更赛天台丹灶,仍期华岳明霞。说甚耕云钓月,此间隐逸堪夸。坐久幽怀如海,朦胧月上窗纱。
三藏正观看四周,想着如何保命寻徒,渐渐月明星朗,只听得人语相谈,都道:“十八公请得圣僧来了,哈哈!。”
唐僧心中一惊,抬头观看,乃是三个老者:前一个霜姿丰采,第二个绿鬓婆娑,第三个虚心黛色。长的都不一样,不过也都是神采非凡,虽然一个个都是一大把年级,但真可谓鹤发童颜,和唐僧比较就是头发有点白而已!他们都来与三藏作礼。
唐僧还礼道:“弟子有何德行,敢劳列位仙翁下爱?”
虽然唐僧也不想说违心的话,毕竟在心里已经认他们是一群准备吃他的妖精。但是一来还是要讲礼貌,二来还是要说好话保命。再者说这也不是诳语,也不是破戒。唐僧自然心里明白。
十八公笑道:“一向闻知圣僧有道,等待多时,今幸一遇。如果不吝珠玉的话,就请宽坐叙怀,足见禅机真派。”
三藏为了保命,也不敢高言,不过还是想着问清来路再说。躬身道:“敢问仙翁尊号?”
十八公道:“霜姿者号孤直公,绿鬓者号凌空子,虚心者号拂云叟,老拙号曰劲节。”
三藏心境一喜,看来这几位还是有些文化的世外高人。莫非不是妖精?而是神仙?不过不好开口就问,只得喜道:“四翁尊寿几何?”
孤直公道:“我岁今经千岁古,撑天叶茂四时春。”
凌空子笑道:“吾年千载傲风霜,高干灵枝力自刚。”
拂云叟笑道:“岁寒虚度有千秋,老景潇然清更幽。”
劲节十八公笑道:“我亦千年约有余,苍然贞秀自如如,盖张翠影留仙客,博弈调琴讲道书。”
三藏心惊,都千岁了!不是得道之仙,便是山荆棘野怪!待我试探一番,道:“四位仙翁,俱享高寿,但劲节翁又千岁余矣。高年得道,丰采清奇,弟子也读过几篇史书,知道汉室有商山四皓!难道就是几位?”
四老道:“承过奖!承过奖!吾等非四皓,乃深山之四操也。敢问圣僧,妙龄几何?”
三藏合掌躬身答曰:“三十年前出母胎,未产之时命已灾。今蒙皇上差西去,路遇仙翁下爱来。”你们作诗,我也作诗,我可不能丢了我大唐的气度和佛门的水平!
唐三藏二十几岁离开长安,现在已经走了几年,大约也就三十岁的样子。
四老闻言笑称道:“圣僧自出娘胎,即从佛教,果然是从小修行,真可谓有道之上僧!我等向来修习道法!今幸遇见圣僧,望以佛法指教一二,足慰平生。”
长老闻言,心中暗暗心惊,你们一个个都是千岁之人,怎么来问我这个年轻人?....而且还都是道家的,为何要问我这个佛家的?不过他们应该不是妖精,否则妖精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能问我佛法?既然不是妖怪就好办了!唐僧于是慨然不惧,即对他们道:“禅者静也,法者度也。静中之度,非悟不成。悟者,洗心涤虑,脱俗离尘…佛者…觉中觉了悟中悟,一点灵光全心护……我本元修大佛禅,有缘有志方记悟。”
唐僧的话秀了一把佛门优越性,大意便是“人人皆有佛性人人皆可成佛!”说明了佛法的高深莫测!
四个老头顿时来了兴趣,看来这个号称圣僧的唐三藏果然颇具慧根,面对唐僧的首先发难,四老头呵呵一笑。
四老头开口就道:“我们不一样!”
唐僧道:“道乃非常,体用合一,如何不同?”其实就是有啥不一样?
四老道:“我等生来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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