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丰年及其身后一个同样资历很高的医生,同时掩住了口鼻。
“这是酒精吧。”有护士刻意隐瞒道。
“酒精?”
“你当我大家都是白痴,酒精和白酒的味道分不清?”张丰年旁边的人,厉声呵斥道。
护士哪里敢得罪张丰年教授和身边这位贺鼎峰专家,惊慌失措的缩紧了身体,眼睛盯着地板。
“我问你,是谁喝了酒?”张丰年走到女护士跟前,问道。
他最终还是从女护士慌乱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来。
“我这”
女护士心有顾忌,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刚才多什么嘴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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