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下的决战的号令,是告诉大家有进无退,今天务必拿下滁州城。”
“常大哥你就放心在后面指挥就是了,前面有我们两个兄弟呢,咱们这次一定要第一个破城,统领就在后面,咱们还是三个团的人马,如果让其他人率先破城,那咱们还有什么脸,团里的弟兄们都没脸见人了。”
华云龙瞪着大眼睛看着远处的滁州城说道,常遇春和王弼同时点头。
“常大哥一会你就瞧好吧,兄弟们绝对不能给你丢人,我一会就带着第一波兄弟们上去,好好地挫一挫鞑子的锐气。”
王弼说道,但是常遇春随后就说道:“不可,王兄弟是一团都统,怎么可以这样冒险。”
王弼随后反驳道:“常大哥放心,第一波的兄弟们穿的厚实呢,都配备了盾牌,统领战前还特意来检查了一边大家的装备,绝对没有问题。”
常遇春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好,王兄弟小心,兄弟挫败鞑子锐气之后,我会立刻派人替换你们,弓弩手全部用来掩护你们。”
王弼顿时一阵激动,欢喜地就领命而去了,他的团担任第一波攻击,同时也是元兵反击最疯狂的时候,所以如果打好了,一定能够消耗元兵锐气,尤其是经过一番战斗之后,元兵必然伤亡巨大,同时体力消耗也非常大,第二波再上的时候,就是破城的时候了。
常遇春随后下达了第二波攻击就是用冲车的决定,猛攻城池的同时,也对城门发动攻击。
随着刘明远总攻命令的下达,滁州城外的怀远军也开始动了起来,一队队士兵在鼓声中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滁州城走去,他们的速度不快,此时距离滁州城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不急于发动冲锋,这样可以更好地保存体力。
滁州城上的元兵那里见过这样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稳步向前推进,在气势上就已经败给怀远军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进行,怀远军开始进入滁州城元兵强弩和强弓的射程了。
“放箭,放箭。”
滁州知州狰狞地嚎叫到,他此时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叛军,这哪里是叛军,竟然比官军训练的还要好。
随后,零星的弩箭飞入怀远军行进的队伍中,开始有士兵中箭倒地了,一些人当场丧命,有些人受伤没有死,倒在地上哀号,但是依然没有影响到他身边士兵的行进,经过他身边的怀远军士兵都会自觉地绕开,然后继续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
守城元兵的强弓强弩有限,所以对怀远军的杀伤不大,于是攻击的战鼓依然是稳步向前,直到进入普通弓箭的射程之后,攻击命令才改变,所有士兵都开始疯狂地喊叫着冲倒了滁州城下。
顿时,一架架云梯搭在了滁州城上,同时滁州城上的滚木、雷石和弓箭雨点一般地落下,这是守城元兵最凶猛的一波攻击。
怀远军也做了充足的准备,士兵身上都穿了上了铁甲,铁甲不足的就穿一套皮甲,然后里面夹上铁片,每个人手中都配有盾牌,弓箭手全部都在盾牌兵的保护下压制城头元兵。
虽然准备充分,但是怀远军的伤亡依然猛增,怀远军士兵依然悍不畏死地朝着城头冲杀着,上面的人落下来了,身后的人继续上,一个接着一个,元兵也开始疯狂,拼命地朝着城下放箭和扔石头和滚木。
同时城下的怀远军弓箭手也全部都被集中了起来,在盾牌的保护下开始疯狂地反击,压制城头上的元兵,一时间元兵开始出现大量伤亡,攻城的怀远军士兵的压力也开始减少。
刘明远冷冷地看着远处的滁州城,攻城的士兵就像蚂蚁一般,生命在这一刻是最脆弱的,顷刻间烟消云散,但是刘明远的内心已经变得冰冷,身边的军官不时就会将各团伤亡的情况报告给刘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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