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
“这夏柏宇吻的?”不确信,因而问着白岫岩。
“没吻上,是方巾摩擦的。”
“真是水豆腐做的。”眼睛察觉到丁美妍放置在外的手腕上几条赤裸裸的紫红伤痕时,不淡定了,该怎么交代?
这痕一时半会肯定去不掉,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周边都起了血泡了,大大小小的,只觉得头皮发麻,夏柏宇那人真畜生,得是用什么绳子给捆着才这样?
眉宇间立马上了怒色:“夏柏宇呢?”
“我府中,被看着,你等会去,她要是醒了见到我,估计也不想说话,你和她熟,你来。”
“吆。”老五欢笑:“三十好几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思考问题忒成熟,行,你去吧。”
白岫岩瞄他一眼,也不说话,笔直的身躯昂挺的走出去。
回到白府,进了关夏柏宇的房间,夏柏宇坐立难安。
“坐,夏先生喜欢站着?”
白岫岩是个风度翩翩的人,他人吧,看起来老学究的不行,性子也是温吞的,似煲汤一般,小火喂着才行。
他越好声好气的,夏柏宇越难受。
“总长,我什么都没做,真的,这事不归您管。”
“为人民服务,没什么该管不该管的。”白岫岩一边拿着资料一边粗略的看夏柏宇:“说说吧,都做什么了?”
态度十分散漫,复放下资料,到旁边的抽梯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好大一会,才站直:“原来放这了,许久没用了。”
夏柏宇眼瞧着他拿出个细长尖尖类似于钳子之类的东西,心有些乱,动了动,身后的人立马推着他:“老实点,站直了。”
他害怕了,这时候怂了,他不了解白岫岩,这人作风他听都没听过,可越是斯文的人越禽兽,他还是知道的。
因而,当白岫岩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膝盖一直哆嗦。
“总长。”两个字,却颤的像扭着的蛇一样。
白岫岩自始至终不说话,一个眼神,身后的人立马明白了,禁锢着夏柏宇,死死的,不让他动弹半分。
“来,说说,给人小姑娘用什么绳子绑的,手腕一圈全是血泡。”
白岫岩卷起衣袖,抓着夏柏宇的一只手,细细的瞧着,工具靠近,那模样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叙事一般。
夏柏宇抖的厉害,根本不敢回答。
“真没出息,二十好几的人,这点胆子都没有,做错了事,该惩罚。”
‘啊……’
一句温吞的话伴随着一句狼嚎般的痛哀同时响起,夏柏宇抖着手,看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被生生的剥去,嘴唇直打哆嗦。
痛,钻心的痛,可他不敢反抗。
“痛吗?”白岫岩仍旧一副温和做派,对抓着夏柏宇的人命令:“看清楚没?照着我的样子,别全摘了。”
这话一完吓的夏柏宇膝盖承受不住的跪在地上,抓着白岫岩的裤脚:“白总长……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可白岫岩管你是谁,这是他的府邸,他做主,你再求情,再狼哭鬼叫都没用,该来的还是必须得来,要不然他怎么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他出去时,夏柏宇的叫声此起彼伏着,根本压抑不住。
今天原本他准备在云廊打包些吃的给老爷子带回去,可偏偏看到了丁美珩在外面站着徘徊,他是认识这女人的,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些不对劲,于是主动过去招呼。
丁美珩当时有些害怕,见到他就把实情给说出来了,他当时气的想踹死夏柏宇,可也知道这样做风气不好,便压着怒火抱着丁美妍出来。
为何这白总长要对丁美妍这样上心?这其中有一个故事,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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