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偶然,风潇寒冷不防他采取这么极端手段逼迫自己就范,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父王……”
“父王……”
“吠陀国王……”
那贝儿姑娘、宝儿虎将及维卡斯等人均附身至吠陀身前,探身惊喊开了。
“我……我不是国王!他……他才是新国……”
吠陀气力将尽,濒临回光返照之境,眸中呈现一丝晴明,铁青的脸稍霁,可交待话语未及说完,僵硬的脖子倏然一歪,已是魂飞天国。
贝儿姑娘和少年虎将立时痛不欲生,扑至吠陀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潇寒!黄袍加身,天意而为,难道你要逆天而行?”颛顼凝眸沉思良久,见风潇寒始终不松口应允,不得不从旁施压起来。
“可这黄袍的确是……”
风潇寒还欲婉拒,却又见一匹黄膘骏马飞奔而至,马上之人虽有着铁塔般魁梧身躯,却是灵动异常,凌空跃起,蓦然跳落马下。
“报告吠陀国王,宝儿将军!麟族……”
“快说!”
少年虎将宝儿倏然擦干眼泪,见来人张望了风潇寒一眼,眸中隐现顾忌重重之色,不由得冷声呵斥道。
“麟族大军兵临金库门下,如若再不派重兵抗击,金库可就让他们洗劫一空了!”也不知来人是被麟族凶势吓破胆,还是慑于宝儿散发出的恐怖波动,眸中一片骇然之色。
金库?那不是盛放金银财宝的地方吗?如果我做了这个国王,那金银珠宝可就尽着我花咯!想吃烧鸡买烧鸡,想啃烤鸭买烤鸭,说不定还有这么乖巧漂亮的妹妹给我洗脚,那有多舒爽哦……
风潇寒听着来人禀报话语,不经意瞟了贝儿一眼,顿时小脑瓜开始幻想起来。而想至畅美处,乐得小眼眯成一条细缝,仿佛正躺在金山银海里,左嘴吃鸡右嘴啃鸭,肥涔涔的油水沥啦啦滚落下来,那贝儿姑娘却似奴婢一般伺候着他。
“寒哥哥!你饿了吧?”绮嫣陡然间瞧得他垂涎三尺,口水直流,不由得歪着小脑袋反问道。
“饿了?哦!有,有点……对了,宝儿虎将!维卡斯将军!即刻传我命令,拨兵回营,杀麟族士兵一个措手不及!”风潇寒听得绮嫣问起,陡然惊醒过来,故作掩饰状抹了下肚子,却又气势如虹地下起了指令。
“哦!那您是答应了?好!天竺将士听着,风潇寒国王带领大家疾速赶回去,将麟族士兵杀个片甲不留!”
宝儿虽泪眼婆娑,可听到风潇寒传令话语,顿时仰起头来,眸中那股仇恨倏然化作两束灵符烈芒射出,震颤得虚空猎猎作响。
“潇寒!你不愧为义薄云天的龙族汉子!天竺、华夏本就同为羽族血裔,一脉相承。现在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妮攸!即刻调集华夏古国将士,听侯潇寒差遣,增援天竺古国战备之力!”颛顼义气满怀地说道。
“好!贝儿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变,保重身体!众将士听着!抬上吠陀国王,向麟族黄毛子讨个说法去!”风潇寒目光凛然,出口安慰了紫衣少女一句,扭头扫视了全场一眼,不经意间迸发的神异灵符光辉,压抑得诸人几欲颤栗跪伏。
贝儿姑娘听他这么说,凤眉一轩,眸中翻出一抹凌厉精光,一反先前举眸寒颤,楚楚可怜模样,浑然变了个人似的,偎依在风潇寒身旁。
“寒哥哥!我父王愧对颛顼族长信任,做出有违人伦之事,能否让我参加这次讨伐麟族行动,来赎减他这份罪责?”恰在这时,敏彤出口商议风潇寒。
“哼……”妮攸余怒未消,愤愤地朝她抛了个白眼。
“颛顼族长!科勒宰相自知罪责滔天,才引咎自尽。而敏彤对于此事却是一无所知,还风尘仆仆地追来寻安德鲁的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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