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了楚清歌的猜测？！
而无心一直安安静静得没有说话，他觉着，好像楚清歌这个小姑娘，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没本事。
楚清歌淡淡一笑，“从死者衣物来看，我相信，几乎全都是贵族小姐吧？”
无情闻言点了点头。
见状，楚清歌不禁勾唇一笑，果然不出她所料，“然后我又端详了一会儿还能看得出五官的女尸，便发现，越漂亮的女子，生前所遭受的折磨，越多，越残忍。”
不过，那些已经看不清脸的，她就不知道是漂亮，还是不好看了。
“胡扯，这怎么可能！”无瘾终于有机会开口，“哪有人是看脸作案的啊！”
楚清歌淡淡看了一眼无瘾，果真是没见过世面，若是无瘾去到现代，看到各种奇葩的杀人犯和作案动机，她就会觉得，看脸作案是十分正常的了。
“无瘾姑娘，你可以不信，但不要污蔑我胡扯。”楚清歌无奈，还是她家扇碧可爱，至少扇碧比无瘾聪颖，也比无瘾要明事理。
无瘾还要在说什么，却被无情打断，“继续。”
“所以，目前可以把凶手范围确定在女子，若是女子还不能查出，再扩大范围。”楚清歌只是给个建议。
“你有目标了。”无情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除了无情，所有人都满眼问号地看着楚清歌。
楚清歌愣了愣，没想到无情如此了解她。不过，那个所谓的“目标”，在她心里也只是个猜测，并不能说是十分确认的目标。“是。”
“谁。”无情问得言简意赅。
也就是因为无情问得言简意赅，而且加上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总给楚清歌一种“只要你一说出那个人，我马上就去打死他”的错觉。“罗府，罗小姐的独眼奶妈。”
一听到楚清歌怀疑的凶手，无瘾忍不住嗤笑一声，“噗，奶妈？还是个独眼？歌儿姑娘，你真会开玩笑。”
无欲都勾起了嘲讽的微笑。
无心本来还觉得这个歌儿姑娘年纪虽小，可好像还是能成事的。可是一听到楚清歌所谓怀疑的那个“目标”，无心顿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撇嘴嚷嚷着，“什么玩意啊，独眼老妪都能杀人，那我无心早就能够杀尽天下人了。”
楚清歌闻言微微抿唇，目光有些暗淡。
无情见状并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楚清歌的背。
楚清歌抬头，看着无情，那双冰冷的眸子好像在无言地说些什么。
叹了叹气，楚清歌跟着无情一同离开了停尸间。
剩下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停顿了一会儿，也随即跟了上去。
从停尸间离开，一直到回到院子，一路上，楚清歌没少听到无瘾无心在身后议论着自己，无欲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楚清歌明白，无欲心里定然也是在尽情的嘲讽自己。
…………
漆黑一片的深夜，远离喧嚣的山林，乌鸦飞过，寂静出声。
一个散着浓郁迷幻香味的暗红色影子，在寂静的上京郊外飘荡。
此处地势偏远，近邻高山，被人用作坟地，用作乱葬岗。夜深月黑，这就成了阴气极重的地方。
“这地方真是好极了，实在是难得的养尸宝地，今夜，在这休息，真是累了好几天，最惬意的事情了。”贤淑而又混着沉着的略带优雅的女声从暗红色的身影中传出。
这是个极其诡异的身影，在这朦胧的月色中，在这阴暗孤远的荒郊外，这道令人发怵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样穿穿行，恐怖又神秘，飘来飘去，就像个……
游魂。
突然，她停下脚步，在一处孤坟旁停下，暗红色的拖地外衫犹如山间的瀑布，从她头上宽大的斗笠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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