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又来好雅兴了,大冷的天,你吟得什么诗啊?”一袭红衣的慕容念娇撅着粉嘟嘟的小嘴,脸上依旧是天真烂漫的笑容。
“哈哈哈娇儿,这冬日本就是蛰伏之日,不让爷爷吟诗,是想闷死我这把老骨头吗?”慕容英也是一脸慈和的笑意。
“外公,不如你我对弈一局,也好打发这冬日的寂寞聊赖!”一张俊逸硬朗的脸在此时绽放了温暖的笑意。
“好啊好啊!朗哥哥要和爷爷下棋,那是最好不过了!来!我给你们添茶!”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下去。
慕容英笑着点点头,拉着元朗坐到了棋局之前,二人正待选子对弈,不料慕容念娇此时已捧了白玉茶壶笑嘻嘻地来到了二人面前。“还是老规矩,爷爷执黑!”她笑吟吟地看着元朗,调皮地说道。
“今日不同,外公倒想让朗儿执黑!”说罢,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元朗。
元朗看着已渐苍老、骨瘦如柴的外公,心中长长一叹。他知道,今天是母亲的祭日,外公之意,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考校他的棋艺,想以这种特殊的方式,遥祭他的爱女。
“好!外公,我先行了!”说罢,一颗黑子稳稳地放在了中央天元的位置。
“呵呵呵朗哥哥,你这不是乱下吗?爷爷要是占尽地利,你不是空有这俯视之势吗?你非败了不可!”慕容念娇看到这第一手棋,忍不住开口质疑。
慕容英此时也是疑惑不解,要论这杀伐棋道,元朗已是个中高手,如何这第一手就让人浑然不解。
只听得元朗一阵纵声长笑后,侃侃而谈:“大丈夫当纵横天下,棋道也是如此。我势傲视天下,以势围地,怎么知道我不会大胜?”元朗对着慕容念娇,只是淡淡一笑。
“好!朗儿小心了!”慕容英微笑点头,一颗白子放在了右下角位。
慕容念娇此刻已顾不上为对弈的双方倒茶,那一双明眸盯着棋局,连大气也不敢喘。
元朗一颗黑子落在了右边星位,接连的十数手棋之后,白子的攻势竟消弭无形,而黑子却是大占了上风。
“好!朗哥哥要赢了!”慕容念娇兴奋地喊道。
说罢,将明黄澄澈散发浓郁香气的茶水倒进了二人面前的白玉茶盏之中。
“哈哈哈我霓裳流人才辈出,我流苏小女可以瞑目了!”说着,慕容影眼角流淌出两行老泪。
一时间,元朗与慕容念娇沉默了,仿佛都沉浸在那无尽的噩梦之中。
“报!天玄宗大乱,花间门趁虚而入,已经掌控了天玄峰,天玄宗七观尽皆降服!”一名霓裳流的斥候却不知在何时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慕容念娇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脱口问道:“无为观王世轩,他人怎么样了?”一双纤纤玉手不住地颤抖。
“天玄七观只有他与花间门童无极大战一番,可最终不敌落败!身份重伤,被一个神秘人救下天玄峰,不知去向了!”斥候顾不上脸上的汗水,朗声说道。
“轩哥!”一声惊叫过后,那白玉茶壶已摔得粉碎,慕容念娇也倒地不省人事。
“表妹!”元朗此时飞身上前,扶起了慕容念娇,可眼中,却泛出一抹令人心惊胆战的血红之色。
第二十一回星煞初现
残冬的阳光俯照着北川河谷,冰雪渐渐消融,大地已有了回春之象。两匹枣红色的骏马奔驰在这广阔的河谷中,一前一后的距离,虽相距不近,却也并不是遥不可及。在这冬雪还未褪尽的河谷之地纵横驰骋,仿佛两团炽热的火焰,在急速地燃烧。
“表妹,你不要任性了!”元朗面对着一向刁蛮的表妹,无可奈何地高声喊道。慕容念娇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扬起马鞭,催逼着枣红马向前疾驰。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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