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踹上,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神鹰,像箭一样扑向木九咬了一口。木九疼得一松手就掉了下去。
善良的第八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眼见木九被神鹰攻击之后往下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可他太小了,哪里拉得住魁梧的木九,顺着绳子往下滑,手磨得鲜血淋漓,可他就是死不放手。
木九心术虽然坏,可也很机灵,知道不妙赶紧抓住了绳才捡了一条命。到了山崖下,木九愧疚难当,匍匐在第八脚前。
西门侈看得清楚,过来狠狠抽了木九一鞭子。正此时,一只打探的奴隶飞奔而至,气喘吁吁地说:“回、回禀,主、主、主——人,屑估,屑估来了。”西门侈听了脑袋嗡一下,抬头看,就见得远处尘土飞扬,三乘战车飞驰而至。西门侈赶紧大声叫道:“防御,誓死保护神木。”众奴隶赶紧各持刀戈严阵而待。
西门侈得奴隶回报说屑估到,马上指挥奴隶做好防御。
刚从死亡阴影当中走出来的奴隶们马上又抄起长戈,整齐的站好了作战的队列。
可爱的死神,又一次和他们站在了一起。
西门侈紧握狼牙棒是严阵以待,他心里清楚,不管是家族的实力还是社会地位都无法与屑估抗衡,唯一能说话的只有自己手中的狼牙棒。所以西门侈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等马车到了跟前,西门侈看清来人之后。就觉得浑身冰凉透顶,脸上一缕红毛不住的抖动。心里暗暗叫苦,“此木不归吾矣。”
来的不单是屑估一个人,还有一身铠甲戎装的中行文子。西门侈连忙解散了严阵以待的奴隶,赶紧跑到中行文子的战车前,摘下头盔单膝跪地道:“小臣西门侈恭迎主上。”
中行文子捋了捋一尺多长的胡须下了战车,连看都没看西门侈一眼就径直走到神木跟前,摸着树身不住赞叹:“好啊,好——,真乃世间神物也。”
屑估拱手道:“恭贺主上得此神木。”说完阴冷地瞅了瞅西门侈。
西门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翼翼地说:“主上,此木乃小婿阀得,请主上”
没等西门侈说完,屑估就大声呵斥道:“西门侈,身为中行之臣,得此神物、理应进献主上以示忠心,尔欲对主上不忠乎?”
中行文子捋长须看了看狂妄之极的屑估,然后傲视着西门侈。西门侈连忙跪伏在地。“小婿不敢、小婿损奴几许、得之不易,只图强壮门庭、以捍卫主上威严,望主上恤察。”
中行文子点了点头。“西门侈,尔忠心可见,赐战车十乘及壮奴一千,今后西门氏随进卿府,无需候传,加封尔右庭将军。西门将军可否?”中行文子话是在和西门侈说,眼睛却盯着屑估带有征询之意。
“谢主上。”西门侈是大喜。随进卿府、无需候传,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自己和屑估一样是中行氏的近臣,可随时出入中行世家的府邸,而且进爵右庭将军。多年的心愿今天是如愿以偿。西门侈激动地身体都有点发抖。
中行文子见屑估没有说话,看了看匍匐在地的西门侈,很平和的说:“西门侈,将此木送至中行府领赏。”言毕驱车而去。
“喏。”
屑估哈哈笑着说:“西门将军,恭喜恭喜。”说完跟着中行文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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