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和往常看似一样,但细微处,却又有很多不一样。
其中,一样的是,唐曜依然做着那些每日必做的日常,如参加早课,和肖洋进行已不再是秘密的‘偷师大计’,傍晚到长安城给师父买酒买肉等等。
而不一样的地方,则是剑阳宫其他六殿弟子,在见到他时,那天翻地覆一般的反应变化。
自唐曜记事起,他那执剑殿弟子的‘超低’身份,就从没为他赢得过其他六殿师兄弟的‘特别关注’,就算偶尔在路上相遇,也仅仅是淡淡的点头致意,而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唐曜在数天前的那场比试中,以一个谁都无法预料到的‘武功高手’形象,打败了那个已经连赢五场的西域少女。
在各殿长老眼中,比试的胜胜败败,都早已看的通透,并不会过多的执着于此。
可在剑阳各殿的数千弟子眼中,唐曜的胜利,却俨然如英雄一般。
无论是比试初起时的连攻剑势,还是后来疾速闪躲的玄妙步法……无一不在众弟子心中掀起了滔天的波澜。
每日的早课,以及早课过后去往饭堂的路上,唐曜总是能遇到各殿师兄弟主动过来和他打招呼问好,甚至……就连以往从没有任何交流的执意殿女弟子,也都有不少人在看到唐曜的时候,就立即对他点头微笑。
如此令人瞩目的变化,唐曜大感新奇的同时,却又觉得很不适应。
因为,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时,他总会想到……他之所以能赢程紫儿,靠的全是那祸福难料的剑诀魔功。
想到魔功,他就不禁在心底黯然长叹。
数天过去,他胸口膻中穴内的混合真气,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执剑长老在这几天里,也曾再次尝试用他的剑阳真气探查,可每次的结果,都和第一次一模一样,在接近膻中穴时,被那混合真气强行弹开。
执剑长老自是气的吹胡子瞪眼,而唐曜,也只能苦笑连连。
……
这天,午后刚过,唐曜本打算去执功殿外,和肖洋继续进行那已不再是秘密的‘偷师大计’,可刚要动身,他的房门却被人在外面敲响。
“唐曜哥哥,我可以进来吗?”叶心然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唐曜赶忙答道:“当然可以,心然快进来。”
吱呀的一声,木门被推开,裹着厚实道服的叶心然走了进来。
点点雪花,落在她的头上、肩上,显是外面还在下着大雪。
唐曜拉开火炉边上的木椅,招呼叶心然过来坐下。
正往火炉里添加炭火时,叶心然却面现哀伤的说道:“唐曜哥哥,今日你下山的时候,能带我一起吗?我想去长安城……”
叶心然话音未落,唐曜就被吓了一跳,手中铲子里的木炭,也失控般的掉进火炉里,摔起一堆火星。
唐曜赶忙侧身过来,把火星挡在叶心然身外,而后,他才不解的问道:“心然,你要去长安城做什么呢?”
虽说当初剑水河边的染血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但那些黑衣杀手,仍旧是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威胁,若是贸然带叶心然下山,那些杀手又突然出现可怎么办?
唐曜可不认为他现在的功夫,可以应对那些心狠手辣的杀手。
叶心然眼眶又有湿润的势头,声音低沉的说道:“今天本是齐爷爷的生日,以往每年的这一天,齐爷爷都会带我到扬州城的弦音坊听曲,我和坊内的同龄人玩乐,齐爷爷则会点上一壶杏花酒,直到弦音坊谢客关门,齐爷爷才会带我回去……可是如今,齐爷爷却天人两隔……唐曜哥哥,你带我去长安城好吗?我想买些杏花酒,到河边祭奠齐爷爷……”
叶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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