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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不能压关内胜啊,如此显而易见要失败的赌注……
岑澈的笑一直挂在脸上,和祝信一样,从未掉下来过。
他摸着哈巴尝的头,轻轻地拍着,道:“祝老板怎么这么肯定关外和关内会斗起来呢?”
祝信眉毛一挑,道:“赤练尊主二十年前说他入关之日定会在这里一一挑战,岑大少想必是听说过的。”
岑澈道:“即便如此,祝老板又怎么算是关内胜还是关外胜呢?你应该知道若真打起来,不是一场两场的事喽。”
祝信道:“自然是以最后一场作数的,你要知道即便二十年前赤练尊主赢了大多数武林英豪,可还是被颜书瀚先生打到关外去,所以,最后一场才是关键。”
岑澈心里发冷,道:“那么,祝老板的赌注是什么?”
祝信道:“我名下所有铺子的地契。”
他这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叫人听得心头一震,这是多大的赌注啊!不时,人群又是一番躁动。
“祝老板的这个赌注可大了!他的家大业大,如今把全部铺子都交出去,这场好戏可好看啦!”
“可不是嘛,就是不晓得岑大少会跟他赌什么。”
“祝老板在江南称霸一时,是被岑大少挤到了蜀地去的,此番下来,定是有了计较,真不知岑大少要如何接招呢。”
“他若不拿出点魄力来,脸面可往哪儿搁呢。”
“你这话不对,到底还是钱比面子重要。”
……
各式各样的声音在岑灏的头顶、四周围绕,岑灏端着茶盏的手一直没放下,透过人群看着怀抱着哈巴尝一身轻松模样的岑澈,他不免紧皱起眉头,脑中不停地运转着,他闭上眼睛,细细思量,忽而灵光一闪,挑着一边的眉毛,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岑澈暗自叫苦,如今自己已经是祝信的饵上的鱼儿了,想重新跳到水里几乎是不可能,可是,能否不被吃掉,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这样想着,岑澈梳理着哈巴尝毛发的手越发温柔起来,道:“既然如此,我岑澈便一样,赌江南所有我名下铺子的地契。”
“好!岑大少爽快人!”祝信大笑道。
随着祝信的夸赞,一群人跟着叫好起来,可是心里是如何想法,便不得而知了。
岑灏终于放下了茶盏,深呼了口气,岑澈敢这样赌,必定是有了想法的。
“我压赤练谷败!”随着欢呼声,祝信叫道。
“祝老板这真是大手笔啊,这赤练谷败的几率得有多小啊?”
“为了给大伙儿鼓气,祝老板下了血本啊。”
“祝老板的确大义!”
……
可是岑灏很清楚,祝信绝不可能做亏本的生意,他冷冷笑着,想来此人是已经将地契都换成了金子了,可是,他又何必如此,即便是深仇大恨,这拉人下水还把自己贱得一身泥的作风真不是当初认识的祝信。可是几年下来,人,终究是会变的……自己,又何尝不是……
岑澈的脸瞬间变得血红又变得惨白,手在半空一顿,哈巴尝很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唤了一声,岑澈才又开始顺着毛发。
眼下,大伙儿都看着他呢。
岑澈淡淡道:“我压赤练谷不胜。”
祝信一愣,全场沸腾起来。
“岑大少好生厉害,下注除了大就是小,哪儿会有平局局面,祝老板就是逼着他赌关内败的,叫岑府难以抬头,这样即便是岑府赚了,也让岑府再不可能在生意场上混,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人家啊……”
“是啊是啊,可是终究不胜和败还是不一样的……毕竟不是开大小嘛,啊哈哈哈!”
“赤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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