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苍庇佑,我……”她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叶文昭给她拭去了泪水,道:“所以,孩儿回来,跟您说这事,便想让您安心些。”
妇人仰望着天空,过了良久,才平复好心情,道:“路途艰辛,娘亲晓得你有多难,可是,孩子,这是命,命有时无法更改,便勇敢地面对吧……娘亲想做却不能做的,做不到的,你……你替我……”
叶文昭将头埋进妇人怀里,道:“孩儿知道,孩儿知道!”
戴夏怡见到这模样,心里终于明白这男子竟也是叶敬的儿子,不过,听着这对母子说话却越发是云里雾里了,想不到叶门主的家事这般复杂难懂,可是,谁家里没什么烦心事呢……
妇人哭得累了,见戴夏怡一脸疑惑的模样,笑道:“让姑娘见笑了。”
戴夏怡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怎么会见笑呢……”
妇人莞尔,自头上取下一枚发簪来,附在叶文昭耳边轻轻讲了几句,叶文昭耳根子一热,叹了叹气道:“娘,我……”
妇人将发簪偷偷放进了叶文昭的袖子里,道:“好了,天下为娘的都是一样,希望子女好好的……”
叶文昭点了点头,抿着唇,面色沉重许多。
妇人看了看天色,拍拍他身上的灰尘,本是一脸不舍,却还是说出了道别的话:“快走吧,莫再让你爹爹抓到了……”
叶文昭眸子一黯,轻轻嗯了一声。
戴夏怡看着叶文昭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叶夫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临走时还不免回头多看了几眼,那妇人却是对着她笑了笑,反倒让戴夏怡不好意思起来,赶忙追上了叶文昭。
……
街上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如缕,岑灏透过窗户却见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蜷缩在街边角落,身前放着一个破了一半的肮脏不堪的碗,里头三四个铜钱,脸色发白,全身哆嗦。岑灏掀开车帘,马车停了下来,铁牛转过了身。
岑灏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道:“给那个孩子找个大夫,抓了药再回来。”
铁牛双手接过银子,笑嘻嘻地跑了过去。岑灏的目光循着街道两边林立的铺子停在了一家不甚起眼的书画店。
那家店铺里,一位丫鬟装扮的少女,卷着一副画卷走了出来,接着又进去了一位年轻的书生,想来生意倒是不错。
铺子的门面没什么特别,吸引住岑灏的是大门两旁刻着的一对联子,不过,说是书画店的对联,实在是牵强了些,只因它着实俗气地很。
但是岑灏看着却十分好奇,那刻上去的字不算深,可每个字都颇有气势,每个笔画之间顺得如在纸上写着一般。普通人刻字总会留下不连贯的停顿痕迹,且每个笔画的深度大多一致,不过,这上面的字,轻重缓急处拿捏得当,收放自如,重处笔画深入,轻处笔画浅出,无一处深度一致的,活灵活现,非细致之人不可发觉。
岑灏提起笔来,在纸上将对联写了下来,而后又搁下笔,看看这两句话,观察了好一会儿刻字,才缓缓地抬右手,将内力倾注手上。
自沈凌峰的封印被破,又吸收了大王蛇的血后,他的功力再不是只能用到七层了,合着沈凌峰传授的内力,岑灏如今内力已是十分深厚,他只觉大股暖流行径指间,佯装着执刀姿势,在空中比划起来。
但岑灏过程中深感吃力,双眉紧皱,大气不敢喘,突然,手一顿,似乎被什么阻挡住一般,他揉揉手腕,笑着摇着头喃喃道:“写不了,写不了。”
几番转念之间,铁牛已经回来,他看着岑灏等着主人的指示,不想岑灏却问道:“铁牛,你说那副对联刻地如何啊?”
铁牛迷糊,岑灏见状,笑道:“我们下去。”
铁牛诧异了一下,却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