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不快哉,一人蓦地娇嗔道:“哎呀,好痒!”
另一人道:“祝公子你好坏啊!愚弄奴家!”
祝权嵪大笑后钻进被窝,两女子也赶忙钻了进去,顿时,大床震得晃荡,笑声也愈发大了起来,沈岚拉着叶文昭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叶文昭道:“我怎么知道?”
沈岚骂道:“你不是很熟吗?”
叶文昭涨着脸道:“没熟到这地步啊,他都熟烂了!”
两人观察了大半天,老不见三人冒出来,已有些不耐,终于熬到祝权嵪探出头来,一副欲求不满的邪恶的模样叫沈岚心中暗骂了不知多少遍。这时一人也探出了脑袋,倚着祝权嵪的身子,将唇贴着他的唇,道:“祝公子,奴家的舌头可香么?”
祝权嵪捏着女子的葱鼻,宠溺道:“夏聆的舌头最香。”突然一个翻身,将春兰楼进怀里,手也不知探到了那儿,看得叶文昭大骂:“裹着被子做什么?!”
只听祝权嵪淫笑道:“咦,春兰的脚丫最香了。”
“哎呀,痒死奴家了!”顿时大床又开始晃荡起来,叶文昭笑得好不快哉!得意道:“怎样?春兰的脚丫最香!”
沈岚不悦:“不可能,大师兄跟我说夏聆的脚最香的!”
叶文昭道:“你方才可听到了?”
沈岚道:“不算,下回我得自己试试才好!”
叶文昭道:“你要试?!”
沈岚一愣,道:“呃,可是,总不能你试啊,你肯定会说春兰的香的……”
叶文昭道:“我不管,人家都试了那么多次了,说春兰香就一定是春兰的香!我赢了!”
“哎呀,是谁躲在这儿鬼鬼祟祟的?!”突然一丫鬟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还不吓惨。
祝权嵪倒也快速,一听喊声,便将门一开,晓得自己方才之事被这两人看了去,怎能不恼?大叫:“你们是谁?!”
沈岚叶文昭连忙拔腿便跑,谁料后面大批的仆丁追了上来,个个还都是练家子,最可恨的是祝权嵪自己也不肯放过,只着一件中衣,披件外套便跟了来。
两人无法,只得动起手来,祝权嵪一个利爪向叶文昭而去,叶文昭玉笛一挡,祝权嵪反手抓住玉笛,叶文昭叫道:“我还以为你精力都用光了呢!”说着提脚往祝权嵪腹部踢去,祝权嵪仍不放手,就拿着玉笛另一边不放,跃身一个横翻,玉笛在叶文昭手中转了一转,差点要脱手而出,叶文昭叫道:“小看了你去!”索性将玉笛一放,忙忙欺身至祝权嵪身侧,将其捉住笛子的手腕一拍,叫他只得离手,可是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趁势朝叶文昭胸前击去,由掌变爪,好不狠厉毒辣,叶文昭皱眉,腹部一收,左手抄起即坠的玉笛,往前一刺,身若游蛇,弯身,腹部一鼓,侧身,腹部一收,围着祝权嵪绕着圈子,祝权嵪只觉得右肩被人一打,他忙右转身伸出利爪,谁料,左肩又被人一击,赶忙又朝左侧攻去,可叶文昭早出现在他面前,一挥拳,拳至眼前,却停了下来,祝权嵪一缓神,膝盖被人一拍,差点没跪了下来,怒骂道:“虹定门的小杂种,看我不收拾了你!”
叶文昭却和沈岚哈哈大笑地跑得远了。
沈岚道:“叶文昭,你的功夫真是偷来的吗?”
叶文昭不屑道:“本公子何须偷盗,自有人送上门来。”
沈岚奇道:“怎么会有人主动教你功夫?我看那些掌门门主什么的都不晓得这事啊?否则怎么会口口声声要讨伐你去?”
叶文昭讳莫如深道:“这些门派其实早已经一个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若没有把柄被人抓去,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里子已经腐朽不堪了。”
沈岚若有所悟,道:“哦,肯定是有人做什么龌龊事被你撞见了,就像……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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