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了!
冷不丁,脑海里掠过萧斐然冷沉的声音:还想再来一次?
他语气中是满满的威胁!
靠!
黄彼得在外面催,我也没空胡思乱想了,急忙从行李箱里拿衣服套上,因为是夏天,我只带了一件长袖,所以,我在里面又穿了三件t恤。
从洗手间里出来,却迎上黄彼得鄙夷的笑,“你该把另外两件捏成球塞在胸罩里。”
“滚蛋!”我骂,“再啰嗦我撕了你的嘴!”
谁叫他往枪口上撞,我刚才在萧斐然那里受的气,全往他身上发了。
黄彼得贱贱地笑:“我好怕怕。”
我冲上去,真的啪啪就给了他两巴掌。
黄彼得的笑僵在嘴角,不过老子才不怕他,如果他敢冲上来,我就威胁他,要弄死他的蛊虫。
不过……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躁了?
然而,黄彼得也没有真的扑上来,而是指着我警告道:“龟儿子!你不要再打我了啊,再打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哈!”
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儿过了,没有搭腔,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我要把符纸烧了喝水,以免萧斐然再偷窥我的想法。
我向黄彼得伸出手:“给我打火机。”
黄彼得骂我瓜娃子,这一路上什么时候看过他抽烟了,哪里来打火机。
我让他帮我把黄符烧了,他静静地打量我,问我刚才在洗手间里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一定要老老实实跟他说。
然后我就觉得他眼里有防备的意思。
我想他可能是觉得我突然性情大变,怀疑我撞邪了,我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经常便秘得肚子疼,所以遇上了难免脾气暴躁。
可他一副‘我懂了’的意思,还说:“你们女人总有那么几天,别不好意思,我能理解的。”
他都这么善解人意了,我还能说什么,也不和他辩,让他赶紧给我弄。
但他却说:“我这道灵符遇上大姨妈就会一点用都没有,所以你还是别喝了。”
我擦!我不高兴了,说我真的是便秘,还说可以马上脱裤子给他看。
黄彼得吓得脸苍白,急忙躲开。我们就这样在房间里你追我赶……
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黄彼得瞪圆了眼,示意我不要再闹。
难道是买蛊虫的人来了?我忽然有些紧张,甚至屏住了呼吸,最终朝黄彼得点了点头。
黄彼得整理了一下衣襟,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低声说:“不要紧张,在沙发上坐好。”
我立即跑到沙发上坐下,挺直了腰板,紧紧盯着大门,脑子里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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