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年少时多在这天龙寺中练武,故而知晓天龙寺牟尼堂共有“观、相、参”三位高僧,然而却是看见有一僧人面壁而坐,当下躬身为礼。
本观等三人微笑还礼道:“你已经是一帮之主,自是要有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必多礼。”段誉年少时多在这天龙寺习武,这几位高僧对段誉也是熟悉,然而,却是仍保持这出家人的身份。
而那面壁僧人则是一动不动,静定不言,不知是在入定,始终没加理会。段誉却是知晓其身份,故而也不多言,只是慢慢等待。
“誉儿,你也来了。”只见这时,一道沉稳声音传来,段誉向发声处看去,只见那人一身龙袍,气度威严,正是那保定帝。
段誉点头称是,心中则是了然,这天龙寺可称上是大理国的国之柱石,不说这天龙寺中多有皇族长辈在其中修行,而其大理国举国信佛,多年来在天下会的影响下已是消融不小,却仍是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天龙寺为这大理国的国寺,在国民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更何况这天龙寺每逢皇室有难,便是倾力而出,全力救援。
不说远的,便说当年杨义贞弑上德帝篡位,也靠着天龙寺全力救助和忠臣高智昇靖难平乱才能拂乱反正。大理段氏于五代石晋天福二年丁酉得国,至今一百五十八年,中间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社稷始终不堕,实在是和天龙寺这背后的支撑有莫大关连,今日天龙有警,保定帝又怎能坐视不管?
这时段誉见状便说道:“伯父来此,可知晓什么了么?”
保定帝摇摇头道:“我也是刚来此不长时间,还未向几位大师问道,誉儿你倒是来的正好。”随即,保定帝便是看向段誉身后的卓不凡道:“想来这位便是剑神卓不凡先生了吧。”
卓不凡为人冷峻,不喜过多言语,同时也是高傲至极,哪怕保定帝毕竟是一国之君,卓不凡也未见得就真的理会,然而,保定帝毕竟是段誉的伯父,故而,卓不凡也是微行一礼,道:“是。”
保定帝见卓不凡冷淡回应,也不在意,不说他为人心胸宽广,便说他一直以来,亦是秉持着大理段家作为武林世家的风范,但凡是有什么江湖上的恩怨,保定帝也是以江湖作风了解,而绝不以帝王身份威压。
故而保定帝也是温和的向卓不凡道:“誉儿年少,想来也是让先生操了不少心力。”
卓不凡淡淡道:“我只是侍卫帮主身侧,为帮主省却些许麻烦,不值一提。”
保定帝却是略带严肃的向着卓不凡行了一礼,道:“我听闻先生一身剑法,堪称当世第一,却仍是尽心侍奉于誉儿身边,护其安全,不肯懈怠,先生如此尽心尽力,我大理段氏,感念于心!我段正明,在这谢过先生!”
卓不凡虽是没说什么,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想到:“好一位仁心宽厚的帝王!帮主的伯父,也是这般风姿,这大理段氏,当真不凡!”
段誉见状笑笑道:“伯父你倒是替我客套起来了。”
然后,段誉这脸色一正,却是道:“诸位大师,我受邀而来,不知所为何事?”保定帝也是摆出一份认真的姿态。
这本因、本观等人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段誉向着那面壁而坐的僧人道:“枯荣大师,请说出缘由吧。”
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强敌日内便至,天龙寺百年威名,摇摇欲坠,邀你等前来,便为相商。”这几句话中充满着威严。
保定帝一听闻这人是枯荣大师,当真一惊!
这面壁而坐的僧人,便是枯荣大师。枯荣大师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便是本因方丈,也需叫上一声师叔,其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就连保定帝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荣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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