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刀白凤道:“你师父叫你去杀的第二个人,可是俏药叉甘宝宝?”木婉清道:“不,不!俏药叉甘宝宝是我师叔。她叫人送信给我师父,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师父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
刀白凤道:“啊,是了。那另一个女子姓王,住在苏州,是不是?”木婉清奇道:“是啊!你怎知道?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她,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刀白凤腮边突然滚下眼泪,向段正淳道:“望你好好管教誉儿。我…我去了。”段正淳看向刀白凤道:“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刀白凤略带幽怨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
段正淳伸手拉她衣袖,刀白凤回手挥掌,一招向他脸上击去。
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武么?”段正淳道:“凤凰儿,你……”刀白凤轻功一运,双足一登,脚下生力,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轻功起伏,人便已在十余丈外。
段誉见状,深感头疼,风流老爹的烂摊子终于等到他来背锅了,想到这里,为了接下来避免这父女俩认亲他的位置实在尴尬,便找了一个借口。
段誉对二人道:“我先去追母亲,一会便会。”说着凌波微步一运,人影一闪,便是丈远,脚尖轻点,便飞过围墙,人影数次闪动,便追那刀白凤去了。
远远听得褚万里的声音喝道:“是谁?”刀白凤道:“是我。”
褚万里道:“啊,是王妃……”此后再无声息,应是刀白凤已经走远。
段正淳原地站立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入暖阁,见了木婉清脸色惨白,却并不逃走,段正淳走近身去,木婉清心中想到:“我发毒箭射他妻子,不知他要如何折磨我?”
却见段延庆颓然坐入椅中,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声,便喝干了,望着妻子跃出去的窗口,呆呆出神,过了半晌,又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下又喝干了。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二三杯,一壶干了,便从另一壶里斟酒,斟得极慢,但饮得极快。显然心中复杂之极。
木婉清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她叫道:“你要想怎么古怪惨毒的法子整治我,那就赶快下手!”
段正淳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向木婉清,看了良久,才缓缓摇头道:“真像,真像!我早便该看出来,这般的模样,这般的脾气……当真是和她以前一模一样!”
木婉清听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在胡说什么?和谁一模一样?我根本听不懂!”
段正淳也不回答,站起身来,忽地左掌向后斜劈,嗖的一声轻响,身后的一只红烛随掌风而熄,跟着右掌向后斜劈,又是一只红烛陡然被掌力熄灭,如此连出五掌,劈熄了五只红烛,眼光始终向前,出掌却行云流水,潇洒之极。
木婉清见状惊道:“这是五罗轻烟掌,你怎么可能会?”
段正淳叹道:“你师父教过你?”
木婉清慢慢道:“我师父说,这套掌法她决不传人,日后要带进棺材里去。”段正淳道:“嗯,她说过决不传人,日后要带入土中?”
木婉清接着道:“是啊!不过师父当我不在之时,时常自己练,我暗中却是看得多了。
段正淳问道:“她独自常常使这掌法?”
木婉清点头道:“是。师父每次练了这套掌,要发脾气骂我。你……你怎么也会?而且怎么你使得比我师父还好。”
段正淳叹了口气,道:“这五罗轻烟掌,是我教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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