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张爷爷了。”老张头连声说不敢,出了门自行去了。
岳晨却仍在这里想着,那姓聂的贱人为何要请大夫来为我治伤呢?难道是看到金爷爷因她而死,良心发现?不,不会的,这个贱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良心,更别提良心发现了,这个贱人巴不得我立即死掉,决不会善心大发好好的请什么大夫来为我治伤的。
难道是父亲命她这么做的?恩,虽然说有此可能,但是估计可能性也不大,父亲听信谗言,对我下那般死手,哪里还有半点父子的情分?莫说我是被冤枉的,就是此事真的是我的不对,也不应该把我往死里打啊,若不是金爷爷在关键时刻护住了我,我这条小命恐怕早已经交待了。
既然不是这两个原因,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这姓聂的贱人明着害我不死,又收买了这请来的大夫,假意为我治伤,实则要置我于死地?岳晨这样想着,殊不知他已经猜到了聂夫人的图谋,更不知道他的这番深思熟虑其实早已超越了同龄的少年,他的智商以及心思缜密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准。
岳晨越想越觉得最后一种猜测最为可能,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做点什么了。想来想去,岳晨忽然灵机一动,自己吞了那不知名的丹丸之后,不是获得了一种异能,可以在黑暗中视物,可以耳听八方吗?何不利用自己的这种异能来探听一下呢?
对,就这么办!想到这里,岳晨不再迟疑,他当即盘坐在床上,闭上了双眼,摒除杂念,什么都不去想,使自己的心神处于一种与自然相容的空灵状态。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离体而出,游荡在周边了,随后,他的耳中便传来了许多的声音。
屋内在屋梁周围上下盘飞着的几只蚊子的嗡嗡声,墙角一只花脚蜘蛛忙碌着织网的沙沙声,屋外不远处一只黄狗嘴含一根骨头嘎嘣嘎嘣的啃咬声,一棵大树下一群蚂蚁排着队拖着一条不住挣扎翻滚的大青虫嚓嚓的前进声,更远一点的一个花盆中一株秋的绽放声……以岳晨的房间为中心,他周围的一切细小的声音都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中,更为神奇的是,他不仅听到了这些声音,而且这些画面也全部都清晰可见的映画在了他的脑海中。
感受着这神奇的一切,岳晨先是一阵惊讶,但是紧接着又兴奋异常,这种能将周围的事物映画在脑海中的能力,之前在那个山洞中,在他刚吞下那枚神奇的丹丸之后并不曾拥有,没想到现在却突然拥有了,难道这种能力与刚才自己在脑海中看到的那个黑洞有关?
岳晨正想着,谁知他这么一分神,方才耳边所听到的各种声音一下子全都不见了,脑海中的映画也消失了,岳晨奇怪的睁开了双眼,但是随后他就想明白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不能走神的,一旦分了心,那么便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想通了这一点,岳晨心中安定,他再次闭上了双眼,什么也不去想,只是专心的去听、去感应,渐渐的,他又进入了之前的空灵状态,他的意识越飘越远。
这一次,他“看”到了许多人,也听到了许多的话语声。他先是看到了岳龙的两名小妾,正在一间房间内下棋,下着下着,只见其中的一人将手中的棋子向棋盘中的一处空格上一放,然后得意洋洋地道:“你又输了。”
另一人瞪着眼看了半天,忽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撒,气冲冲地道:“哼,得意什么,不就是赢了几盘棋吗?自以为聪明,在那姓聂的贱人手中不也一样的吃瘪?”这人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径自走了,只剩下那名赢棋的小妾在那里独坐着口中恨骂不绝。
接着又看到花园的角门外站着两名丫鬟,其中一名嘴里哈欠声不断,另外一名悄悄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打哈的那丫鬟向花园内望了望,嘴里恨恨地道:“也不知我那主子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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