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办吧,这位朋友,能不能体谅一下我家老爷,行个方便吧。”
那大汉点了点头道:“这个嘛,既然岳庄主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也不是不能同意,只是我们惠春阁自打成立之日起,就一直没有人敢来闹事,客人们在我们这里吃酒取乐也图个安稳,如今被这小子一闹,以后谁还敢来?这其中的损失可不是一个数两个数就能补偿的。”
岳龙沉声道:“那你说多少?”大汉用手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会后说道:“至少一万两白银,少了这个数免谈。”岳龙冷笑道:“阁下可真会坐地起价啊,一万两白银,这些银子就是建两个惠春阁都够了!”
那大汉面色一沉道:“这么说,岳庄主是不同意私了了?好,那我们就公堂上见吧。”说完,佯装要走,聂夫人忙道:“这位朋友且慢,一万两确实太多了点,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彼此过不去呢?我看这样,各让一半,就五千两好了,老爷,你说呢?”
岳龙想了想后一咬牙道:“好,五千两就五千两!”聂夫人又看向大汉,道:“这位朋友,我家老爷是同意了,现在就看你的了。”大汉装模作样的又沉吟了一会,做出一副“这亏吃大了”的样子,恨恨地一跺脚道:“好,今天就当我交了个朋友,就五千两吧。”
聂夫人看到双方都同意了,忙将手一摆,一个下人领会其意,快步走出了大厅,不一会变回转了来,手中吃力的捧着一个红漆托盘,盘中放着光秃秃、明晃晃的五十锭雪花银,一锭一百两,五十锭刚好五千两。
厅中一干人大多数都是毕生第一次看到这般多银两,一个个不禁瞠目结舌,眼珠发红,恨不得上前一把将那托盘给抢了过来。就连那大汉也是双目发直,连吞了好几口口水,聂夫人看见这大汉的模样,不由双眉一皱,轻咳了一声,这大汉如梦方醒,急忙收回贪婪的目光,将手一摆,令人收起了银子。
他冲岳龙及聂夫人一抱拳道:“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我们惠春阁和岳家的这件不快之事就此揭过,以后各位如来捧场,我们还是把各位当做贵宾款待。”说完又看了看仍在地上哭着的岳晨道:“只是便宜了这个小子,岳庄主,恕我多嘴,这小子可要好生管教,否则只怕日后会捅出更大的娄子,告辞了!”说完,将手一挥,带着一帮子人便离开了,转眼间厅中只剩下岳家之人。
看见惠春阁的人都离开了,岳龙便吩咐道:“李大,你去拿棍子来,陈二,你去把门关上,今天我要将这无法无天的逆子给打死!”李大和陈二如狼似虎的答应一声,拿棍子的拿棍子,关门的关门,至于聂夫人的孩子,却早在惠春阁的人闯庄的时候,就被聂夫人命一名丫鬟带离了这里。
金旺看见这阵势,慌了,他“噗通”一声跪在岳龙的身前道:“老爷,老爷,看在大少爷还年幼的份上,就饶过他这一回吧,大少爷,大少爷,快,快向你父亲认个错,保证你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了,大少爷……”
金旺还未说完,聂夫人便冷笑一声道:“认个错就算了?金旺,你护着他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吧,老爷已经为了他让名誉受损,又白白的赔给人家几千两银子,怎能这么就算了?”
金旺听见聂夫人发话,又转身朝着聂夫人连连磕头道:“夫人,您大人有大量,您就念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劝劝老爷饶过他这一次吧,老奴求您了。”
聂夫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孩子?你看看他干下的这些好事,我并不觉得他还是一个孩子。金旺,正是你平日里这么的纵容他,这才让他养成这等劣行,不但去青楼鬼混,还强抢人家姑娘,还砸了人家的场子,回来的时候还出言辱骂我,还顶撞老爷,像这等怙恶不悛、不尊长辈的逆子,如是在官府,早就一棍打死,如今老爷只是教训教训他,你却拦在里头,不知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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