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奴城中山王府
王府大堂,灯火通明。
张纯手按三尺长刀,面色铁青立于堂上。
“国相,城东火光耀目,城中人马嘈杂,适合缘故?”说话的少年便是刘宏亲侄,中山国王——刘悝。
“粮仓起火,缘由待查!请大王速速随微臣去安全之处暂避,以策万全!”张纯回奏道。
“莫非是洛阳派人来了中山?!”刘悝魂飞魄散道。
“是又如何?!”张纯冷冷说道,“事到如今,已无回头路可走!唯有你我君臣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王芬呢?王芬可曾得手?”刘悝稍微恢复了冷静,赶紧问道。
“昏君车驾应该刚刚渡过黄河,明日便可抵达邺城!微臣筹划周密,卢奴城过若金汤,些许小贼何足为患?只要熬过明日,微臣便会依计行事,届时大王便是当仁不让的九五至尊!故尔,大王此刻切不可动摇,当速速移驾城东大营!”张纯憧憬着未来在蓝图。
“如此,便依国相大人!”
刘悝当下安排辇轿,在张纯亲兵在护卫下急匆匆往城东大营而去。
张纯见刘悝已走,咬牙下令道,“来啊,将王府烧了!”
。。。。。。
卢奴城北外城
“你我两家本是盟友,理当同气连枝,共同进退!尔等兵临城下,是何道理?!”城上将官对着城下在“乌桓”人马高声质问。
“城中火光冲天,军马调动!兄弟们忧心蹋顿大人安危,特来查看!”
“天干物燥,粮仓起火,自然需要调动军马灭火!蹋顿大人已在馆驿安歇,明早自会出城!不劳诸位挂怀!”
“你当我等是三岁顽童,这般好骗?!”城下冷笑一声,大声威胁道,“若在延误,惹火了老子,攻进城去杀得鸡犬不留!”
“呸!不开眼的胡奴!让你见识军爷在手段!”
说完,城上响起一声“放箭!”后,便有几十支箭镞从箭垛中射下!
一串“叮叮”声响起!城上布下的箭网化为乌有!
原来城下叫门的那位乌桓将官,身手极为了得!
只见他安跨马上,将手中银枪舞得不慌不忙,闲庭信步般将箭林悉数挑落于地!
“汉狗就是无用!便是射出的箭也是母的!眼下便让尔等见识“公”箭是何等模样!”
言罢,城下将官弯弓搭箭,朝城门上那军官觑得真切,起手便射!
“啊——!”
疾箭直贯其脑,那人摔落城下,当场气绝!
“将军威武!”城下一万兵士齐声喝彩。
“尔等可有胆量,开城迎战?!”城下少年将军继续搦战。
北门守军见那少年将军如此神勇,再无一人出声,生怕再被神箭取了性命,齐齐将头缩在城墙之后。
那少年将军连叫数声,无人应战,便拨马回阵。
“子龙将军,神威盖世!”一位文士由衷赞道。
“沮大人,这法子果真有效?”那少年将军疑问道。
原来,刚才大显神威在正是常山赵子龙!这位沮大人自然便是无极令沮授了。
“只要我等在此吸引叛兵注意,便可为卧虎大人赢得时间!”沮授成竹在胸应道。
“下面该轮到俺老周前去骂阵了!”周仓兴高采烈请战道,“自从进了甄家,倒有大半年不曾说过荤话!今夜定要过过嘴瘾!”
“元福,注意安全!”沮授点头应道,又对甄俨和达靡卑说道,”城西已经来人回报,二位率三千轻骑入城增援卧虎大人!”“是!”
“是!”
甄俨和达靡卑接令去了。
“童大家,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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