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二亥时长平里合肥侯府外
坡云遮月,群星无光。
茫茫夜色之中,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偶尔传的的几声犬吠,一片静谧。
夜晚私语时,月黑杀人夜!
我和童渊、王越、田丰四人身着夜行衣,站在刘坤府邸的院墙之外。
“啾。。。啾。。。。啾。。。。。。”王越的鸟叫声足以乱真。
片刻之后,从夜幕之中蹿出四个黑影。
“史阿拜见师傅,拜见各位大人!”为首一人向我等抱拳行礼。
“免礼。”我沉声问道,“都准备好了?”
“只等大人号令!”史阿干脆应道。
“嗯,逸之,你大徒弟很干练啊!”我对王越颔首说道,“那开始吧。”
“徒儿,少时你与师伯、为师翻墙而入,其余两人一组,封锁长平里前后入口及合肥侯府前后大门!不得有误!”
“是!”众人齐声领命。
史阿一马当先,助跑几步,腾挪跳跃之间便上了三米多高的院墙。
“磨蹭什么,还不上来?!”童渊催促道。
“墙太高,还是你们扔根绳子下来吧!“我尴尬道。
。。。。。。
进入侯府,王越带着史阿先把夜巡的家兵放翻,然后便引着我来到内堂卧室之外。
我潜伏在窗下,用手小心捅开窗纸朝里面窥视。
房内红光氤氲,榻上白浪翻滚,场面极为香艳。
“啊。。。啊。。。。今夜让朕玩得尽行,来日必当封美人做了婕妤!”
“哦。。。。臣妾叩谢陛下。。。。哦。。。。轻些!”
王越冷哼一声道,“大胆逆贼,死到里头还在痴人说梦!”
童渊老脸涨得通红,低声喝道,“徒儿,还不动手?!”
我“呃”了一声,做了个深呼吸,摒弃杂念,对王越挥手示意。
乘刘坤纵马高歌的大好机会,王越挑开门闩,我与童渊闪身纵入卧房之内!
“尔。。。。尔等是何人?!”刘坤长驱直入的凶猛攻势戛然而止,惊怒交加道。
“闭嘴!”童渊冷哼一声,将剑锋抵在了刘坤的咽喉之上。
未等刘坤胯下女子尖叫,王越拿起一只罗袜就将她半张的嘴巴堵了严实!
“合肥侯,要不先等您办完事再说?”我取下了蒙面的黑布,挪揄道。
刘坤黑着脸滚下胭脂马,和那女子手忙脚乱地将遮羞衣物穿好。
“汝乃何人,竟敢夜闯侯府!。。。。。。”遮羞布让刘坤恢复了些许皇亲的底气。
“啪!”
我扬起左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了刘坤脸上。
“‘汝’是你这悖逆狂徒叫的么?!”我低下身子,凑近刘坤嘲讽道,“司隶校尉都不认识也敢造反?!”
“你。。。你。。。。你就是黄山?!”刘坤意识到大祸临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个待死囚徒,居然敢直呼本官名讳?!”
我扬起右手,又赏一个响亮的“啪!”。随着他嘴里飞出的三颗牙齿,刘坤另外半边脸也肿了起来!
“不知小人所犯何事,以致卧虎大人雷霆之怒?”刘坤捣头如蒜问道。
哼哼,潜龙的气焰果然被两个耳光扇灭了!
“刘坤,你一个藩王不好好在自个儿封地呆着,赖在京城想干什么呀?”我打官腔道。
“回大人话,本侯回京探亲访友,不日就将启程回合肥。”刘坤“一五一十”回道。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可为何有人告发你意图图谋远方堂弟家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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