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了性命??”张让毛骨悚然道。
“刀功好,没问题!”我笑道,“各位知道么,那犯人第一日尚且鬼哭狼嚎,痛不欲生,到了第三日却血都流尽,只剩下黄水兀自在流!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黄山,你何处学来如此酷烈的刑法?”赵忠眼睛发绿问道。
“自创!还不曾找人试过!就等出卖君上、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来尝鲜儿了!”我冷笑道。
“黄山。。。。。你岂不知阳球的下场?”
张让也恐吓道。
“知道!那又如何?”我耸肩笑道,“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家嗝屁,全族省粮!把奸臣贼子千刀万剐了再死,也算得其所哉!你们不信的,可以私通一下黑山贼、白波贼试试!”
十常侍面面相觑,不禁打个寒战!
“本人好赖话可都说得通透了!这司隶校尉要是干不好,圣上自会要了某的脑袋!不过,某死之前一定会要了拖后腿之人的脑袋!跟某做朋友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跟某唱对台戏的,大嘴巴抽,大棒子捶,大刀片子砍!各位好自为之!”
“太岳只管放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嘿嘿!”张让表态。
“哈哈,各位公公能做到今日高位,都是明白人!夜已深沉,在下多有打扰,还请各位海涵。”
“卧虎大人客气了!”众人妖齐声说道。
“告辞!”
”大人慢走!“
说罢,我从榻上起身,想众人再行拱手之礼,转身往密室之外而去。
“这个黄山到底什么来路?”宋典问道。
“说文臣不像文臣,说武将不像武将。想起那个’凌迟’,杂家仍是心惊胆寒。”毕岚倒一口凉气道。
“听陛下身边的讲,他不但砍掉大半卖官钱,还赊账一年!不是善茬儿!”赵忠兜售小道消息道。
“咱们明日朝会照其今日所说行事?”张让向小弟们问计道。
“哼,有此人在身前挡着,就看哪个不长眼的清流第一个撞他手里吧!咱们只管看好戏!”孙璋一脸奸笑道。
“孙公公妙计!”众人齐声赞道。
。。。。。。。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