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豫王爷,奴才斗胆直言,这还不算什么。如果陛下到宫里护军军官身上家里找找,说不定都能找到那李守汉所发行的所谓金票。面额五百银元,见票即付。据奴才所知,京城内的买卖家,不论是当铺、绸缎庄、茶庄、大饭庄还是城外的烧锅都在做这生意。无论是谁过去,这金票兑付或是拿着银元想换金票的,各处商家都是乐于做的。”
这话倒是没有令多铎感到惊讶,这东西他见得多了,不要说那些中级军官了,便是他手里都有不少这种票子在身上,准备随时拿出来打赏二哥和自己手下得力奴才们用的。至于说别人,他就看见过化环境的变化,也有不少人随身携带着一些喜闻乐见的丸药,用于强身健体、生育人口。
多铎腰间更是五花、往来书信,回忆李某人当年所言所语整理出的一份文书,请陛下听听。”洪承畴从随身护书中取出一本蓝皮册子,上面四个字,《南情汇纂》。
多尔衮一边听着洪承畴的奏对,一边翻看着那本洪承畴多年积累下来的南情汇纂,册子上面很细致的用标签纸标明了“内政”、“官制”、“钱粮”、“军制”、“礼仪”、“出产”等等。
“南中地方数万里,李某数十年经营,多方征战扩张,灭国无数。部下将领之间炫耀比拟战功时,都以某家灭国几处,夺王印几方为荣,盖因南方邦国林立,数百人便可为一国之故。然李某灭其国,夺其地,大肆开垦,以为国之基础。”
他信手翻开了钱粮那一部分,却顿时被那里面的几行字烫着了视线一般,嘶嘶的倒吸了两口冷气。虽然他认识的汉字不多,但是,就像一般的文盲不认识别的,但是和钱有关的字都认识一样,他对于钱粮数字也是熟悉得很。那段话是这么写的:据闻南中有水田二万万亩,旱田倍之,山田若之。每亩水田可一年三熟,农人有稻麦间作、稻油间作之法,每年可收稻谷、小麦、油料等物。若以稻谷衡之,每亩水田年可收十石。
二万万亩水田,每亩水田每年可以出产十石或者是相当于十石稻谷的小麦、油料,多尔衮顿时觉得眼前有些头晕目眩。“洪先生,这个数目是不是?”
他的本意是想说,你是不是写错了,因为多写了一竖,就扩充了十倍的产量,不小心把千写成了万也是可以理解的。把十亩地的稻子移植到一块地上营造人可以站上去的场景又不是没发生过。
“陛下,奴才当日也以为是错了,但是,这是奴才手下从多名南军官兵那里了解而来。这数目还是奴才在前明担任三边总督剿贼时的数目,这许多年下来,以李某人的脾气秉性,这数字只会多不会少。据闻,他的几个儿子已经在榜葛喇、木骨都束等地设官牧民,这些地方都是海外膏腴之地,粮米出产不比湖广少。”
“一名南军兵丁曾对奴才言道,他的村子里,思无仓里堆积着全村缴纳的稻谷,便是三年颗粒无收,也足以保证衣食无忧。这样的义仓,在南中各处的村庄乡镇里都有设置,陛下,得一斑可窥全豹啊!”
民间便有三年的储备粮食,这个数目,顿时让多尔衮兄弟俩半晌无语了。那也就是说,李某人都不用征调粮食,把民间的那些稻谷拿来,就足够支应军粮了!
“这么多?不会是蒋干盗书。。。。。”多铎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他见过辽东军镇那些金属农具投入到农田生产之后的效果。那些一种步犁、镰刀、锄头这些全金属打造的农具使用之后,辽东军镇的那些土地,差不多都能多打至少百十斤粮食。
“除了种类繁多的金属农具,豫王爷,还有良种、水利设施、肥料等等诸多因素的加成,林林总总的算起来,一年下来,十石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洪承畴不知道什么是农药,不知道这东西在农业生产中起到的作用,他只能用自己能掌握理解的知识来给眼前这两位大清朝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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