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仙摇摇头,问道。“若不是朱觥给我密音传信,我还不知道你被欺负成这样了,以后出门带几个侍女,你真当你水火不侵吗?绮罗潇儿好歹是绮罗家族的女儿,若是她有心,杀你一百个都不够!”帝阙道。殷小仙低头,“知道了”帝阙本来说的起劲儿,但是看着殷小仙这幅情绪低落的样子,便适时的听了嘴,“喂,你怎么了?被绮罗潇儿欺负了不开心了?要不要我帮你打回来?”殷小仙抬头看了一眼帝阙,幽幽道:“她早晚遭报应”的确似乎是被噎了一下,没有想到殷小仙会这么说,顿时有些乐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圣母呢,怎么被欺负都不会生气。”“以前没觉得她怎么样,可是现在我却巴不得她出门被磕死在路上。”殷小仙面无表情道。帝阙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殷小仙,“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我才几日没见你,就变得这么奇怪?怎么?和王的生活不和谐啦?”帝阙本是调笑,无可厚非,可是正巧着,殷小仙最近同万俟怒确实是剪不断理还乱,而且这边儿又是流言蜚语又是被推土里的,殷小仙脸都要裂开了。“没什么我走了。”殷小仙的脸垮了下来蔫兮兮的道。“你要去哪啊?”帝阙问道。“去壁上那呆会儿。”殷小仙道。帝阙跟上殷小仙的脚步,严肃的道:“那我跟你一道吧,不看着你点指不定又被什么人欺负了去。”殷小仙跟帝阙并排走着,听着帝阙正儿八经的这般说道,不由得瘪瘪嘴,“哦。你如今还知道保护你苑里的客人了?”“职责所在。”帝阙耸耸肩道。殷小仙撇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时节,正值入冬之时,万物皆寂,药庐这里平日里来的人便少,这会儿便是冷清了。映遥医者在不久之前又出了庄,殷小仙想着他们这种人,应当是有着无尽的事务要做的吧?壁上整日就一个人在药庐,研究研究这个,拨弄拨弄那个,好不清闲自在。殷小仙和帝阙踏进药庐之时,壁上正躺在庭中央赏雪,天地间一片清冷,却在他的面前好似显得有些薄弱,壁上少年只着一件单衣,似乎是身强体壮,并不惧冰天雪地般。“哧不正常。”帝阙也看见了壁上的样子,嘲讽了一声。壁上一个打挺,起身而来,“你正常,你正常来我这药庐作甚?”帝阙冷笑一声,并不接壁上的话茬,只是一把拽过殷小仙,指着她的脸道:“大医者,您快给这死丫头治治脸吧!”壁上一看,吓了一跳,刚还没有看的清楚,如今,殷小仙被帝阙推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才看的明了,那张白玉似的小脸儿上布着细细麻麻的伤口血丝,有的地方甚至是已经渗出了血来。“这是怎么弄得!”壁上惊道,忙拉过殷小仙进了药庐。被遗忘的帝阙在雪地中摸了摸鼻子,自觉地跟着进了屋。壁上将殷小仙带到了药间,起身去配了药粉,才匆匆而来。殷小仙安静的坐在小椅上,帝阙在一旁闲逛,翻翻这个捡捡那个。“这到底是怎么弄伤的?”壁上一脸心疼的看着殷小仙的脸,轻轻的为她上药疗伤。帝阙放下手里的古参,坐了过来,道:“我刚回来不久,便得到了朱觥的密音传信……等我到了的时候,这丫头已经被绮罗潇儿那贱人摔进土里了。”壁上正在上药的手在听到摔进土里的时候,猛然间的一顿,殷小仙一龇牙,呼痛了一声。壁上忙着小心翼翼的捧着殷小仙的脸,“不痛不痛……”“哪里就不痛了?我赶到的时候,这丫头整张脸都埋进土里了,可怜的紧。”帝阙见着壁上这幅傻愣愣的有些手脚无措的样子,内里的邪恶因子又跑了出来,他自然是知道壁上看重殷小仙,他把殷小仙说的越惨,壁上便越激动。果然,壁上的脸狰狞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绮罗潇儿那个可恶的女人!我要去生撕了她!”帝阙是乐得看热闹,可是殷小仙却拉住了壁上,然后瞥了一眼帝阙,对着壁上说:“别生气,我没什么事,你帮我把脸治好就行了。”壁上不甘不愿的又坐了回去,一边心疼的给殷小仙上药。帝阙见着壁上被劝了回来,不由得觉得有些无趣,正要起身的时候却听着殷小仙突然道:“帝阙,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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