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勉是西戎国的细作,故意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等到时机一成熟,就会将他们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有人还说这样的迟迟不进攻,是他们之间起了内讧,所以才会这样待兵不前。
一时间,各种五花八门的说法都有,当张勉听闻这些说法时候,当时感到有些好笑,居然还有人把自己当作是卧底了,不得不说这些人的脑洞的确够大。
西戎兵久守城池,比张勉他们安营扎寨在外要占有优势得多,更何况此时仍旧天气阴冷,寒风呼啸,在户外更是要面临着冷冻之苦,有些不敌寒冷的兵士,手脚都起了冻疮,变得通红且疼。
随着这样的情况日渐增多,那些埋怨的声音也是在不断增长。
“张子,若是再不出兵,则未卒之士气则日渐衰弱,想要再将此城池攻下,则就难上加难了。”顺阳王在一旁劝道。
“王爷,并非张某故意待兵,而是时机未到,还请王爷稍待,若是时机一到,则将踏平这西戎国都!”
这样的话顺阳王可能听得实在是太多,这时候在听到之后,反而流露出一种质疑之色。
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张勉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忧虑之感,反而变得愈加平静,因为这样的事情不止经历过一次,经历得多了,自然就看淡了。
从内心的强大程度来看,这一点张勉确实也是够强大的。
在这期间,西戎游骑零零散散地想要偷袭张勉的大营,但每次都是折败而归,从未在这上面讨到过一点便宜,反而折损了好些兵马,让他们更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直到后来,西戎国的众臣最后达成了一个共识,也就是主战。
接下来的几日里,你会看到西戎国不断开出城门,然后出动兵力,试图将张勉他们搅浑,最后再一举灭之。
几次战斗下来,西戎游骑兵早已不同于往日那般悍勇,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这样的队伍,其实是很好对付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向心力和凝聚力,不过在每次将其打得溃败时,他们都会朝着城池中转移,最终躲过了未卒的追逐。
“以为坚守不出老子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金成不管三七二十一,跨上马,持着一杆银枪,穿梭在西戎游骑兵中,那手中的银枪的上下翻飞,如那游龙般在人们面前不断乱舞,紧接着便是那些人被挑于马下的画面。
其他人见状,纷纷加快速度,没命地逃走,见到金成像是见到了活阎罗似的。
那些人逃的逃,伤的伤,甚至有的变成了张勉的枪下之魂。
轰隆隆!
就在那些西戎兵在逃回去之时,忽然听到一道巨响,紧接着,那城墙如豆腐似的,顷刻间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给砸了下来,正好飞到那城池上方,碰的一下,巨石将那城墙砸出尘埃到处飞扬,扬起阵阵白茫茫的灰尘。
张勉见状,当时不禁一怔,陡然回首望去,只见身后出现了那台巨型的投石机,而在它旁边,则看到了欧阳岳的身影,对于他来说,即便他还没开口说话,张勉就能将其认了出来。
金成也在这同时看到了他,当时的神情是又惊又喜。
“大哥!”金成朝欧阳岳大喊一声,然后马上走了过去,一年未见,兄弟见面,必然对离别之感深有感触,当初在离开之前还未有这种感觉,但离开的时间久了,哪怕是平日里有些愁怨的,现在也变得亲密起来。
“大哥,这是你带来的?”金成看了面前堆放的巨石,心中一震,问道。
“还不是托二弟的福,他自己不把这东西带来,非要让我给整来,你知道吗,为了这玩意儿我费了多大的劲儿。”
从河源郡把这么大的东西给拖到这里来,路途遥远,确实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若是一个不小心的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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