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的变换移动,但在这之中却蕴含着微妙的变化。
“有意思,有意思!”未明宗看到这里,他兀自站了起来,嘴上喃喃自语道。
“此阵法蕴藏着天地玄妙,是为奇策啊!”一旁的武官摸着下巴,仿佛有所领悟地感叹道。
“不错,此阵法看似平淡无奇,但内中却有着一股强盛之力。”另一名文官出言道。
这些人虽不懂得阵法,但却能领会到那种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此阵法的不凡。
在经过细微的调整和演变后,只见这千余骑兵,前为头,中为翼,后为盾,乍眼看去,仿若一支离弦弓箭,一旦射出,就能撕裂对方阵营的一道口子,冲破对方的障壁,直至将其击溃。
千骑的马蹄声同时落下时,其声震地,再加上众人的齐喊声,其声震天,整个较场上,散发着磅礴的气势。
所有的骑兵面色肃穆,手持长枪,座下的战马,一步一步向前,马踏声不断响动,昏黄的沙土不断飞扬,气氛紧张而严肃,身处在此,如临其境,众人为之紧握手掌,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紧张起来。
当队伍行至数米之时,在伯俞的令旗指示下,千骑兵紧握长枪,几乎在同一时刻,将其刺出。
杀!
这一声仿若春雷一般,在众人耳边陡然炸响。
这些喊杀声,亲历过沙场的人都会有着深刻的体会。
见此状,众人默然不语。
未明宗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不寻常之色,只见他双手紧握,咬着牙,目光中闪过狠厉。
他在还未登基时,也曾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为未国建功立业,说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也丝毫不为过。
“停!”
就在这时,未明宗忽然站起身来,高喊一声,伯俞听到他的声音后,便是举起令旗,千骑兵方才停止喊杀声,现场陡然变得无比安静。
“陛下,不知有何吩咐?”张勉对他问道。
而这时候的未明宗,正在将他的便衣卸下,对张勉说:“张子,给我一套战甲。”
“您这是?”张勉不解。
“朕要亲自感受你的这个阵法到底如何。”未明宗说。
“陛下,此举不可,这天气冷寒,演练兵法并非一朝一夕,他们都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有了现在……”
“嗯?你是怕朕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在下并非如此想,只是怕皇上万一有个闪失,张某担待不起。”
未明宗脸色一沉,冷声道:“朕当年驰骋沙场时,你尚在娘胎里,朕能有何闪失,去,拿战甲来!”
张勉见难以规劝,颇感无奈。
而在这同时,毗人也上前对未明宗劝阻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陛下龙体金贵,若是在此演练中出了任何意外,我等担当不起啊!”
“谁要你们担当了,就只是个演练,又不是真的上战场,再者说了,就算上战场,朕也同样可以,你们这么说,是觉得朕老了,不中用了?”
此话一出,毗人连连摇头,低首道:“老朽不敢妄言!陛下正值壮年,何来衰老一说。”
“既然如此,就别在这里跟朕嚼舌根了,还不快去拿战甲,就不怕朕染上风寒吗?”
“是是是!”毗人连连点头退下,随后命人去将一副战甲取来。
未明宗身子魁梧,穿上战甲更是多了几分威武,尽管不如当年那般英武,但却散发出一种高贵的帝王气息。
“嗯,还算合身,不错。”他自己打量了全身上下,满意地点头。
之后,便与欧阳皇后告知一声,准备往较场走去。
“陛下,稍等!”
身后传来张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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