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勉之人,其武艺高强,一人可敌我西戎兵卒数人,甚至更多,其实力不可小觑,如若要生擒其人,恐为不易。”
“凡事都有不易,尔等身为千夫长,世受西戎王恩,此等小事,还要推三阻四?”
“属下不敢!”吐尔巴赶紧回道:“属下现在就去安排!属下告退!”
说完,吐尔巴转身疾走,生怕大王的怒火烧身,他只是一名千夫长,难以承受其重压。
………………
上武郡。
自从得到那数百匹马之后,再加上兀图术后来把那些养马人给带回,这些马匹都被养得好好的,每天给它喂食固定的草料,还有定期给它刷毛等等,这些都只有养马人才懂,要是让普通人来养马非得搞砸不可。
兀图术对这些马匹也是十分地爱护,自己亲力亲为,时不时给它们喂食,刷毛,清理马厩的秽物等等,在一番精心照料下,长势越来越好,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膘肥体壮。
而张勉也对这批马很是重视,这些可都是难得之物,就算用钱都很难买得到的,所以给它们的待遇也是十分丰厚的,不仅给它们喂食充足的草料,喂饱它们,而且还单独给它们弹奏乐曲,促进其生长。
这种做法在后世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对于兀图术这样的粗人就不懂了,当他看到张勉给马弹曲时,甚至觉着有些荒唐好笑,不禁好奇问道。
“张兄,我不太懂,你为何要为这些马匹弹曲,难道这些马匹还听得懂乐曲?”
“为何听不懂?人有两耳,马亦如此,别以为你听不懂的东西,这些马也都听不懂,你别小看它们,它们可是有灵性的,是懂得这些乐曲的。”
“不信的话,你现在就跟我走,我马上弹给它们听,你到时瞧仔细了。”
兀图术听得一愣一愣的,跟在张勉的身后,张勉背着古琴,往马厩方向走去。
见到张勉和兀图术两人的到来,这些马就像看到老友一般,响起了几道嘶声,算是打了招呼。
而他们两人也用手轻抚了这些马的鬃毛,有的乖巧地低头,任由他们的亲昵。
之后,张勉找了老位置坐下,将古琴轻轻放下,双腿盘在一起,双手十指按于琴弦之上,微闭着眼眸,将心神慢慢地静了下来,待得心境平复,他的右手食指勾动琴弦,一道悠扬的琴声随之传出。
兀图术则坐在旁边,仔细观察着这些马匹的反应,他想要知道这些马匹究竟是不是能听得懂乐曲的。
但凡人在听着乐曲的时候都会安静下来,什么都不做,只管聆听乐曲,但他不知道这些马是不是也一样,如果有着类似的反应,那就意味着是在认真聆听乐曲了,如果不是,在弹奏乐曲之时,仍自顾自地地吃着草料,或是嘶声不断,那就意味着这些马匹听不懂乐曲。
对于这个实验,张勉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会轮到自己来做这个测试,人生还真是变幻无常,无奇不有。
琴声渐渐传出,这时候有的马匹在吃着草料,有的则东张西望,有的嘶声不断,还有的在马厩中不断走来走去,其动作不一,各有各的精彩。
张勉根本不在意这些,仍旧用那灵活的十指在琴弦上不断翻动,琴声由慢转快,由缓渐急,刚开始这些马匹的确是不在意,可是后来兀图术竟然发现它们的动作有了变化。
当张勉弹奏的乐曲开始慢慢变快的时候,它们的耳朵微微抖动,吃草料的,忽然停了下来,嘶声不断的,也停了下来,不断走动的,同样停了下来,然后挤弄着脑袋往张勉所在的方向抻了过来,那许多双晶莹透亮的眼眸,都朝着张勉看了过来。
很显然,它们这是被琴声吸引住了。
兀图术很惊讶,心中不免犹疑,自语道:“难道它们真的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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