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男子能及,行动之间,如临世的仙人,不染尘埃。
沈凌峰拱手道:“阁下是?”
红衣男子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沈凌峰仔细打量起他,见他年纪轻轻,与自己对视的神色之中颇有些狂傲,这身穿着打扮,江湖之中竟难找出一人与他对得上的,又瞧着他白手玉指,半信半疑地问道:“赤练老五邀霞长老?”
红衣男子哈哈笑道:“难怪我家尊主说轻云峰不一样,果然,我试过了你们这么多人之后你是第一个一眼便认出了我的。”
风一山见他狂妄自大的模样,心下不爽,斜睨着问他道:“伪娘子,赤练谷二十年之约还未到期,你这么早踏入关内是干嘛来的?”
邀霞瞅了他两眼,颇为不屑道:“你功夫好吗?”
风一山一愣,气道:“你试试不就晓得了?!”
邀霞摇摇头,却对沈凌峰道:“我要和你比试。”
沈凌峰皱眉道:“赤练尊主与颜书瀚先生二十年前的约定至今还有半年期限,你如何能与我动手?”
邀霞不以为意道:“二十年之期是说我赤练谷不得犯你关内之人,可没说不能比试啊。”
秋翌怒道:“但你强行找人比试,难道不算侵犯?”
邀霞道:“不,我绝不会强行找人比试的。”说着他红袖一挥,右手中食二指朝沈凌峰点去,秋翌青色剑穗一晃,剑身一挡,自马背上凌空跃起:“你还说你不强行找人比试?!”
邀霞露出一抹浅笑来:“我并未伤你分毫,也未朝你击去,难道不是?”
左手打出,一条冰蚕丝绵延着打向秋翌,秋翌拔剑相迎,欲将其砍断,却不料冰蚕丝极其坚韧,毫不畏惧长青剑的锋芒,剑与丝竟缠绕一处,红影逼近,秋翌手腕一翻,长青剑在冰蚕丝的包裹中抖了起来,秋翌出乎意料地将手一放,整个人飞身而起,悬空立在冰蚕丝之上,内力贯于脚下,邀霞左手粘着蚕丝的中食二指顿感吃力,再不松开,指头必要被扯伤了去。他气愤之下,不得不运力收回冰蚕丝,却仍不懈地要对秋翌发起攻势。
秋翌的长青剑重回手中,见来人并不罢休,不敢懈怠,两条冰蚕丝自邀霞袖中抽出,一左一右夹击秋翌,秋翌长剑直直砍去,扬起一道尘土,有力地滚向邀霞,邀霞恨恨地也不去抵挡,只顾飞身而起,冰蚕丝却愈发使得有劲,如两条长龙,游刃有余地招呼着秋翌,越来越长,秋翌到哪儿,冰蚕丝必然跟到哪儿,有时一前一后,让他不得不侧身而逃,邀霞自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秋翌却跳到了树上,叫他的蚕丝一时竟被困住了,邀霞稍稍收手,秋翌忙趁机进攻,谁道冰蚕丝虽被收短了些,力却并未减轻分毫,邀霞运力使其劲道一转,冰蚕丝自秋翌胸前划过,衣襟“嘶”地破开一道口来,幸而其眼疾手快,翻身躲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邀霞的冰蚕丝一收,红影欺身而至秋翌面前,左手中食二指直戳其心窝,秋翌不慌不忙,侧身一躲,反手一抓,摁住邀霞手腕:“你认不认输?”
邀霞嘴角一咧,手腕一翻,冰蚕丝突地撕开了秋翌的袖子,秋翌翻身躲开,不料手背被刮了一道伤痕出来,痕迹不深,却叫他一阵发麻,一时竟动弹不得。
风一山指着邀霞大骂道:“卑鄙小人!”
邀霞冷眼看着秋翌,道:“他使得长青剑,我怎不能使冰蚕丝,同样都是武器。”
秋翌直直盯着邀霞,却显得镇定自若:“他并未偷袭于我,他先前已使过冰蚕丝,是我自己一时疏忽大意,忘了他有此一招罢了。不过,输了便是输了,我秋翌也不是这般计较之人。”
风一山一时竟被噎住,只能愤愤道:“快交出解药来!若不然,你就是犯了二十年之约!”
邀霞细眉一挑:“这是麻药,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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