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硕大有力的身子捆住他,一仰头,正待喝其血,不料柳墨出现,将大王蛇脖颈一拍,它缩了回去,竟朝柳墨袭来,邢千里闻声赶到,大叫住手,大王蛇百般不情愿地扭着身子回到邢千里身边,仍不忘朝岑灏探去脑袋,吐了吐舌头,柳墨挡在前面:“邢前辈,你的大王蛇可看得紧了!”
邢千里惘若未闻,径直朝岑灏走去,双眼露出精光,好好端详着他,兴奋地竟要给他把脉,柳墨不敢多声,站在一旁,狠狠瞪着大王蛇,也焦急地等着邢千里的答复。
只见邢千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平静,表情变化多端,叫人难以猜测,柳墨不敢多言,阎南在一旁问道:“师叔,二少这样子可有的救?”
邢千里冷冷道:“他的毒虽然被封印在了左腿之上,但是在体内留了好久了,已然慢慢地扩散开去,封印只不过是让他死得慢些。”
柳墨急道:“你可知这是什么毒?”
邢千里道:“蝎子,还不是普通的毒蝎,是专门吃人肉喝人血的蝎子!”他眼神飘远:“这么毒的蝎子,是何人所为呢?我一定揪出他,跟他好好比上一比,否则寝食难安,寝食难安啊!”
柳墨道:“邢前辈若将二少的毒给解了不就是胜过那人了吗?”
邢千里笑道:“有理有理!”
说着,将岑灏一带,往另一屋子去了,柳墨忙跟上,不料邢千里将门一关,紧紧闭了上去。阎南劝道:“少门主莫急,师叔竟然决定要救人,必定不将人救活誓不罢休。”
“可邢前辈是专门下毒之人呐!”柳墨焦急道。
阎南弱弱道:“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难道死马当活马医?”柳墨只得深深地叹气。
岑灏左腿的毒素如疯狂的成千上万的虫蚁般毫无休止地汲取着体内的养分,他们在厮杀,在嗜咬着每一寸肌肤,滚滚的火焰蔓延至全身上下,撩拨着每一根神经,冲刺到喉咙的结界,突破最后的底线,迸射出来,大红的鲜血倾盆而出。
邢千里忙用盆子接住岑灏吐出的血来,兴奋地发抖,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屋子,柳墨和阎南在门外守候已久,邢千里一整天在屋内捣鼓着不让任何人观看,这下他终于出来,却捧着一盆鲜血,柳墨看罢惊呆,道:“怎么样了?”
邢千里道:“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咧!”说着跳着往另一屋子走去。柳墨想到里头看看岑灏,却被阎南止住:“少门主稍安勿躁,千万别这节骨眼儿犯了师叔的规矩,他说不救就不救呢。”
柳墨只得在外头干着急。
岑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闭了上去,再缓缓地打开双眼,朦朦胧胧中,阵阵草药香扑鼻而来,这种味道他自小闻得惯了,丝毫不觉得奇怪,窗门紧闭,四下一人也无,只听的“嘶嘶”之声缠绕身边,他也未做注意,自己全身浸泡在药桶之中,药水漫至脖子,他索性向后一倒,整个人浸入药水里面。
他憋着气,在水里待了许久,身子周围压抑着体内的气流滚滚而上,左腿的毒素被刺激地兴奋地胡乱搅动,岑灏奇痒难耐,身子蜷缩一处,如婴儿般,环抱着自己,又热得要被撕裂一般,他颤抖着抓着自己,指甲嵌入左腿,流出血来,和药水融在了一处。他终于难以抵制地又吐出大口血来,血混着药水,将整个木桶染成鲜艳灼热的红。
岑灏探出头来,不等呼吸,大王蛇难以抑制地发了疯般朝岑灏伸出舌去,岑灏一拳打向它的头,大王蛇怒起而攻之,更加迫不急待地想要喝他的血。
岑灏被大王蛇捆住了身子,只见它的身子越来越紧,几乎要把岑灏勒地窒息,岑灏全身涨得难受,内外皆是可怕的将要吞噬他的可恨的疼痛,大王蛇大头朝岑灏的脖颈进攻,岑灏手足施展不得,怒目瞪着大王蛇,只待它再进一步,一口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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