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手去救那男子,你我又怎么会这么早脱身呢?”
岑灏却蹙眉道:“你这招太过冒险了,倘若我俩有一人不肯罢手,那就惨了。”
风一山现在想来也确实觉得惊险,不过他却颇有自信道:“其实不然,因为赤练不得伤及关内之人,而我也晓得你不会无故伤及他人,所以啊,我是有了万全的想法后才实施行动的。”
岑灏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跟邀霞是怎么认识的?”
风一山便将邀霞硬要沈凌峰比试的事情简单地描述了一遍,道:“伪娘子算来也是讲原则的,若他并非赤练谷之人,想来也是可以交个朋友……可他终究是要成为敌人的……”
岑灏挑挑眉:“谁说得准呢。”
风一山突然担心了起来:“哎呀,我让伪娘子救人,他不会找不到我们转身缠着那人去吧?”
岑灏道:“也是有可能的。”
“那可如何是好?”
“无碍,只是比试而已。”
“嗯,只能这样想了……”
“两人讲完了没有?”突然,灰袍人的声音自顶上传来,岑灏抬头一看,不免尴尬:“前辈你、何时来的?”
灰袍人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从你拉着他进来的时候就来了呀,只不过风一山笑得太大声,你没发现我罢了。”
岑灏干咳了两声,道:“如此,我们还是早点动身启程吧。”罢了,他提脚先走在了前面。
风一山骂道:“老头你知道我们在外面有危险,你还躲着不来帮我们?!”
灰袍人反倒责怪起来:“我才不在多久,你们便给惹出这么大麻烦,无缘无故跟潘三阳结下了梁子,还把老五给引了出来!”
“哎呀呀,你倒是推脱地一干二净,我看你当时要是在场会不会不惹麻烦!”风一山反嘴道:“白脸猫你来评评理,当时明明就是潘三阳把银针……”
“我不听你解释。”
“我没有跟你解释!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过程!”
……
马车上,风一山难得的安静,岑灏倒不习惯,放下书看着他道:“你今日怎么不说话了?”
风一山噘着嘴别过脸去,不愿理他。
岑灏心觉好笑,却又不讲话,再拿起书,品阅起来。
风一山见他又不搭理自己,甚感无趣,只得拉下脸来:“外头全是山和树,不说人影,连个活的也没有,里面有只活的,却不会讲话。”
岑灏嘴边勾起一道几不可闻的弧度来:“你不与我说话的。”
风一山眨眨眼,只得道:“我没听到啊……”
岑灏哦了一声,继续看起书来。
风一山没了兴致,只好眯着眼睛睡觉去。
马车停了下来,灰袍人掀开帘子:“别睡了,下车。”
风一山差点没滚下来,白了他一眼:“老头,你温柔点行吗?”
说着跳下了车子。
这是在上山的路上,大道两边皆是四季常青的树木,草木茂密。风一山纵身跃上枝头,躲在树上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儿。
灰袍人道:“你不和我一起去找吃的?都一月了,很多地上跑的都出来奔哒了!你不去玩玩?”
风一山有气没力道:“不去了,辛苦你了老头!”
灰袍人树下看着他,道:“不然我教你点力化身好了。”
风一山来了精神:“好!”
灰袍人也上了树,在他旁边的枝头上盘腿坐下:“你按我的模样来一个。”
风一山讶然道:“在树上盘腿,多难啊!”
“别废话,快。”
“好啦,好啦,别催。”风一山盘着腿坐在枝上,难免歪歪扭扭,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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